“看起来不像是客人。”
“嗯，也不像是情人。”
出租车转弯后，便看不见那两个人
。
“
吗？嗯……很普通啦，在当会计。”
“原来是这样。”
草薙看向汤川，汤川以聪美无法察觉
幅度微微摇头，用眼神暗示“她在说谎”。
之后两个人又喝两三杯兑水威士忌，便离开。结账金额足够二人去常去小酒馆喝上五回。
聪美
直送两个人到店外，汤川拦住正好经过出租车。
‘是’。还有，她头发上还沾着细微金属粉末，那是在满天灰尘工作场所女性所特有烦恼之。”
草薙直盯着这个物理学者。
“观察得真细致，亏你平时副对女人毫无兴趣模样。”
“没必要话，何必观察得这
仔细。但你今天到这里目不就是为调查她吗？”
“是没错啦。对，也顺便告诉，为什她不是操作员吧。”
“公关小姐工作也很辛苦啊。”坐上车后汤川开口。
“不过薪水很高。”
“但会碰上奇怪客人啊。”汤川回头说，“好比那边男人。”
“什？”草薙也跟着回头。年轻男子似乎正在向聪美攀谈，而她则露出副不耐烦表情。
“那个年轻人直在店外等候。”汤川说道，“大概是喜欢她，才会守在那里等她出来吧。”
“这个最简单，因为她指甲太长，又不像假指甲，那样是无法在生产线工作。”
“原来如此。”
听到“作业区”这个词，草薙想起件事，高崎纪之在家中洗手间发现只从没见过工作手套。工厂话，定常用到工作手套。
聪美回来后，说句“抱歉”便坐回原位。
“你在怎样公司工作？”草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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