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从椅子上起身，努
努下巴示意草薙到他那边，草薙便走过去。
桌上放着像是装水
糖果罐。
汤川从旁边桌上取来
个油纸包。打开看，里头是类似挖耳勺大小白色结晶。
昨晚，他逮捕松田武久。
当松田偷偷潜入木岛文夫教授位于成城住处停车场，正要逃走时，被事先埋伏警察逮住。
当时松田拿着块装在塑料袋中大约手掌大小金属块。被捕后，他对没收金属块警察说：“那东西绝对不能靠近水，不然你会后悔辈子。”
或许是身为科学研究者良心促使他做出如此劝告吧。
但实际上松田过于担心，因为那个金属块并非他之前放置那块。在他被逮捕两个小时前，汤川便将金属块掉包。
“什
事？”
“立刻把木岛教授请过来。”
“请教授过来？为什？”
“
之后再告诉你，总之现在是分秒必争。”
“知道，教授办公室在哪里？”
“怎？”看着汤川有些反常模样，草薙心中阵不安。汤川直盯着他。
“该不会……”他喃喃自语后，白大褂翻飞转身冲出房间。
“咦？喂，怎回事？”草薙也追出去。
汤川快步跑过走廊，冲下楼梯。由于常打羽毛球锻炼身体，他动作敏捷得不像学者，草薙反而跑得气喘吁吁。
出建筑后，汤川跑向停车场，径直跑到刚才木岛教授停车地方才停下脚步。
到两个人二话不说便爬起楼梯。木岛脚步和他看似六十岁外表完全相反，非常健朗。
汤川和草薙中途与木岛道别，进物理系第十三研究室。
“他是们理工学院老大哦。”汤川告诉草薙，“他是量子力学公认权威，现在是能源工程学系系主任。只要稍微有点上进心学生都想接受他指导。”
“真不起。”
“最合适比喻是，”汤川说，“理工学院长岛茂雄。”
松田潜入木岛家停车场偷出，只是块着色黏土。
“松田招供杀藤川。”草薙望着汤川倦容说道，看来他心情不太好。“松田原以为没那容易被发现，但在木岛教授家遇捕时似乎认命。”
“可能觉得抵抗也没用吧。”
“大概吧。不过还是有很多想不通事，希望你能解释。”
“好。”
“四楼东边，你要小心，千万不能让人看见你带教授来这里。”
“不能让人看见？”
“对。”汤川紧皱眉头，“想破案，就照话做。
08
第二天下午，草薙再度拜访帝都大学。
会儿后，草薙浑身大汗地赶到。
“究竟是怎回事啊？快告诉。”
汤川没有立刻回答，只蹲下身在车子旁边，弯腰看着车体底盘。
不久，他叹口气，轻轻地摇摇头。
“草薙，拜托你件事。”
“原来如此。”草薙笑着点点头，这样介绍确实简单易懂。
“不过他真是受人爱戴，竟然还有人打电话提醒他雨天不要开车。”
“那个有点过分，到底是谁打去呢？”
“这话似乎也别有含义，似乎在挖苦他‘新买车可千万不要淋到雨’意思。”
“嗯，是啊。”汤川点点头，突然表情变，怔怔地看着室内点，紧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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