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专案小组为如何处理上村信伤透脑筋。情报本身虽然非常重要,可来源却大有问题,无法当成正式情报采用,又没人敢决定干脆无视它。
上村是自由作家,这也是令警方头痛原因之。就警方立场来说,他们点也不想让这个消息外泄给媒体。
汤川把马克杯放到桌上,说道:“根据雷恩·皮克奈特(LynnPicknett)著作,平均在10~20人中,便有人曾灵魂出窍——身体飘浮向上,听见其他人说话声,看到完全陌生景色和异乡。尤其是背景部分,经事后详细调查,几乎所有个案描述细节都和当地状况大概致,这称为远距离透视。曾有两位英国学者做远距离透视测试,得出‘意识能以某种形式脱离肉体,获取
草薙“哼”声,坐在附近桌子上面。
“就知道你会这说。”
“哦,”汤川抬头看着草薙,“那,有更具说服力证据喽?”
“算是吧。”草薙说。
“上村在儿子灵魂出窍当天,将那张奇怪画拿给认识杂志编辑看,希望对方能刊登这件事。刚忘说,上村是自由作家。”
画下红色MINICOOPER。上村也随信附上张那幅画拍立得照片。
“信上留有电话号码,所以试着拨打电话。原本以为对方会不会是头脑有问题,但和他通话后,觉得这个叫上村男人说话相当有条理。他也表明虽然诚心诚意地写这封信,但也担心会被当做恶意玩笑看待,所以接到电话很高兴。他语气有礼,对他印象还不错。”
“你们谈些什?”汤川问。
“先确认他真写那封信,不过目是要确认他态度是否真诚。上村发誓信上切都是事实,要相信他,口气听起很诚恳。”
“如果逼真就能解决所有事情,那你们工作便轻松多,不是吗?”汤川随即讽刺地回应,嘴边浮现意有所指微笑。
“灵魂出窍那天是7月22日吗?”
“没错,就是长塚多惠子在杉并遇害那天。当时上村还不知道发生这起命案,自然也无从预测那张画是否具有重要意义。”
草薙察觉汤川那深藏在黑框眼镜后双眸发出些许光芒,他似乎开始有点兴趣。
“如何?”草薙说,“这是很像样证据吧?”汤川没有回答,只是花很长时间,喝着马克杯中点都不好喝咖啡,直望着窗外。
“你去找那位伽利略老师请教下。”课长间宫建议。草薙有位物理系副教授好友,遇上无法解决案件,他就会给予宝贵建议和意外帮助,这在草薙单位广为人知。
草薙生起气来。
“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他,只是告诉你有关上村情报。”
“‘听起来很有道理’或‘看上去是认真’之类讲法,根本都是无用情报。”汤川拿着马克杯在椅子上坐下。“这种情况需要是证据。有出事当天少年灵魂出窍证据吗?”
“你这说法似乎是指‘反正绝对没那种事’。”
“科学家任何时候都不会目空切,如果真有那种事,就让开开眼界吧。丑话说在前面,单凭那张画根本构不成证据,那也可能是他听到你们在查访风声后才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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