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板说:“他这种人有常人没有警觉,有些乖僻习惯也在情理当中。”
Vicky说:“哥,你说他到底图什呢他比你有钱吧?”
而且贺骁身份敏感他是知道,据他猜测这样人能入境都是上边有谁特批。
贺峥嵘:“谁知道呢?”真是浑身脑袋疼。
他到现在都有点接受无能,昨天贺骁说服他时候,只给他个理由。
“就这样。碗普通心灵鸡汤,但凡见人破产失业家破人亡走投无语什,这句话都能说。”
贺骁:“……”跟他能理解意思完全样。
齐厦为什会对他说这些,还真是个谜。
贺骁没再多问,单手把纸条折好塞进裤子口袋。
他这天终于换掉大裤衩和人字拖,虽然上边还是件黑色T恤,但至少穿条长裤,作训服裤腿扎进靴筒里,皮靴蹭亮,人比平时显得更加精神。
贺骁目色深沉,浓眉微蹙,最终不忍心辜负地说:“嗯。”
感觉很厉害,他个字也没听明白,中文果然博大精深。
作为个在国外长大华人,贺骁中文还是不错,维持日常交流绰绰有余。
但就像他认为,这门语言博大精深,像那种字面都能看懂可是意思全不明白话,他通常理解为有特定深层含义。
按约定是第二天早晨到齐厦那报到,贺骁起个大早,在国内这几个月他直住在贺峥嵘家,下楼见贺峥嵘两口子都在。
在贺骁想象中齐厦应该是个什样人?
用五个词形容:勇敢、细致、温和、睿智、高洁。
正如这天从贺老板口中得知齐厦前晚才经历过那样命悬线场面,威胁还没有解除,齐厦就独自开车单枪匹马地出门,在他看来正好印证齐厦胆量。
当然,为以防万,这天齐厦回家,贺骁坚持送他。
开车是贺骁,秋初晴朗黄昏,窗外风还带着晚夏犹未散尽余热,醺醺然吹着。
贺骁说,他要去齐厦那结桩私事,解铃还须系铃人。
接着又再三保证不负本职,究竟是机缘巧合间起经历过
拎着个大大行军包搭在肩上,装得鼓囊囊。
“赶时间,回头见。”他说。
Vicky:“这急?早餐带上。”
贺骁随手拿份三明治,道声谢,干脆果断地走。
他作训服侧边口袋里还插放个水壶,门关上,Vicky忍不住笑:“他这水壶还真是走哪带哪。”
贺峥嵘伴侣叫Vicky,是个酒吧老板,专门跟各色人等打交道人。
所以贺骁把张纸条递到Vicky跟前。
“这句话有什引申意思?”
Vicky展开纸条看看,“被人爆头gameover不要哭,下局好好打还是条好汉。”
贺骁说:“就这样?”
入夜,车停在齐厦别墅门口,贺骁简单地说:“明早过来。”
看着他脸上几块触目惊心淤青,齐厦下午想到末路英雄时没来得及下料励志向鸡汤终于煲熟。
他叫住贺骁,在漫天红霞下负手而立,说:“不要轻易相信穷途末路,你以为末路,也可以是新征途开始。”
齐厦说这话时眼神专注,语气认真,表情虔诚,几乎自带圣光。
说完翩然转身而去,挥挥衣袖,没带走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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