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抬头夹菜刚好对上他眼神,目光炯炯望着齐厦,咀嚼速度放慢。
被女人连着瞪几分钟,齐厦放下筷子,实话实说道:“真是不小心碰摔。”
女助理说:“那你大半夜去收藏室干嘛?”
齐厦睫毛忽闪,说:“看看藏品。”去把包好珊瑚雕掉包成瓷瓶这种事,他会到处乱说?
女助理果然不信,“那东西砸为什不告诉。”
齐厦:“……”还是等编好再答吧。
齐厦深深呼出口气,拿毛巾擦头发。
“齐厦!——就知道珊瑚在你这!”外边传来女人尖利惊呼。
齐厦脸大事不好样子,毛巾往浴缸里扔,转身就要关门。
猝不及防被溅脸水贺骁伸手有力抹把脸,“……”看都看到,关门用处在哪?
齐厦弄坏又企图自己用502粘好是个红珊瑚雕成花开并蒂,给人准备结婚礼物。
你自己行?”
“当然。”齐厦说。
他转头推门进去,贺骁手上珊瑚碎块正准备给他重新塞回床底下,突然听到“哐当”声。
贺骁东西扔地上几步跨到浴室门口,朝里看立刻冲进去。
齐厦整个人以个十分诡异姿势斜倒在浴室里,手攀着洗手台。浴室跟走廊有两级台阶高差,里头现在地水能养鸭子,贺骁是淌水进来,齐厦自己身上衣服溅湿得斑斑驳驳,旁边浴缸注水开着,满满缸水还在哗哗往外漫。
他手撑着头看着在边低头闷声不响大快朵颐贺骁。
平时齐厦和女助理吃都很清淡,家里阿姨是个湖南人,今天难得能弄几个味重大荤,那红烧肉是牟足劲儿带着施展毕生绝学觉悟做。
贺骁在国外国内都没有吃到过这地道红烧肉,吃饭大嚼大咽又延续他贯豪迈风格,因此风卷残云吃相十分对得起厨师劳动。
齐厦:“……”这是饿多久,他越来越想不明白贺骁被魏央整后到底经受什样艰难。
造孽啊!
倒不是新婚,昨天个跟他连着搭档过两部戏男演员对公众爆出自己已婚大料,私下小圈子庆祝就在最近。
据传那位男演员喜欢红珊瑚雕,曾经大价钱收藏过几尊,齐厦咖位比他大,两人又走不是同个路线,两位经纪人和团队之间关系直不错,因此这次送礼女助理挺经心地投其所好。
谁知齐厦本人倒不愿意,指着对天青瓷瓶非说比珊瑚雕好。
问理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女助理昨天干脆没搭理他,结果东西晚上就没。
贺骁来,从工作室暂时调来保安女助理干脆让他们回去,午饭桌上就剩下他们两男女三个人。
贺骁半蹲下伸出胳膊拖住他背和腿,“哪疼?”
齐厦惊魂未定地说:“哪都不疼,刚才忘浴缸在放水,进来踩到……”
贺骁双手用力,“力气放身上,你试试站起来。”
虽然还隔着两层衣物,齐厦只觉得身体相触地方火燎似难受,但眼下这般情形只得努力忽略碰他是个男人,还好贺骁眼神没停在他脸上加大他难受程度。
没真伤到哪,齐厦站起来没费多大力气,贺骁扯下条毛巾扔给他转身言不发地关龙头和开塞放水,没有丝毫越过本职眼神和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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