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习惯有人跟他对台词,贺骁眼就看出他心思,有些不可置信,这种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事儿,齐厦居然能想到他。
可是,见他丝毫不回避自己眼光,齐厦站起来,有些不自在地说:“贺骁。”
贺骁利落地把烟摁灭,“不会。”
齐厦有些失望,但他不是个轻易放弃希望人,于是开始抛诱饵,“你听说,这故事里有个将军,你可以本色出演。”
贺骁目光顿在齐厦身上,确,纵容他机会可能也不太多。
贺骁没回答,很快把电话挂,是,他们原本对于时间是恨不得精确到秒以下。
次日清晨,齐厦背着沉重良心债醒来。
在排练室里练会儿台词,脑子里全是优秀演员楚绎在他逼迫下不得不系上围裙洗手作羹汤家庭主夫样儿,总之好半天个字也没看进去。
贺骁靠着窗抽烟,听他声音语气都干巴巴就知道齐厦在想什。他无可开解,因为能被几句话开解说服,那就不是齐厦。
贺骁身靠着窗台坐着,他身高腿长,为不让烟飘进房间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在窗外。
落石出,贺骁知道这事到现在就算结,可能真像齐厦说那样,对方也就是为吓吓他。
也就是这晚,贺骁接到重洋之外电话,开门见山第句就是,“Len,Andrea已经被中将秘密处死。”
贺骁没什多余表情,“确定是他?”
“就是他,中国人有句话是杀鸡给猪看,猜让这件事悄悄散布开,是中将在警告们。”
贺骁说:“不是猪,是猴,Andrea罪无可恕,该死。”
狠狠戏口烟,这只呆头呆脑鹿,贺骁到现在都不太明白他到底是怎长这大,更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齐厦前路会怎走。
其实他们直是赤道北极似天差地别,虽然他直被齐厦诱惑,但是把这头鹿带进自己那个硝烟炮火铁血交兵世界里,贺骁想都不敢想。
齐厦又念几句台词,对自己无法专心状态十分颓丧,握住剧本手重重垂落在大腿上,目光扫过临着花园窗,眼光突然在贺骁身上顿住。
眼光跟他对视,贺骁说:“有事?”
这时候女助理不在家,否则齐厦不敢把话剧剧本拿到楼下,齐厦盯着贺骁看片刻,眼光又收回来瞧眼手中剧本,眼睛在剧本和贺骁之间缓慢地来回逡巡,贺骁是除他本人外,唯知道这个秘密人。
“可猴并不是家畜,Len,你什时候回来?被Andrea放走那个杂种还在逃,中将,也就是你父亲,看起来非常想念你。”
贺骁有些茫然地望着窗外夜色,这是他来这个和平国度第四个月,从他成年开始只要不是负伤,从来没有连着百余天过这种平静安逸日子。
“就这些天。”贺骁说。
其实很简单道理,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而暗处瞄准齐厦那杆枪已经消失,这里也不再属于他。
那边人不可置信,“Len?这不该是你表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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