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条件反射似脚也踩空,齐厦只觉得自己身体失重控制不住地往侧后方仰倒,但几乎是同时,肩背被条胳膊托住,很快整个人都被人抱住。
被他摔倒惯性冲击,两个人起倒在地上,但副肉躯垫在他身下,齐厦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往下看,贺骁只手把他搂在自己身上,腿蹬着旁边树桩挡住他们下滑落势。
“哪儿疼?”贺骁问。
这时候剧组人都惊惶朝这边冲过来,齐厦吃疼地倒吸口气,“脚崴。”
夜戏发生意外,这天拍摄就只能停在这,讲究点剧组甚至会找专人看过之后再继续下边拍摄,他们这行是很迷信。
贺骁不近不远地看着,只觉得齐厦还是副没回神样子,虽然人跟他说话,他也回答,可是眼珠转动得有些迟缓,反射弧比平时更长。
贺骁侧头问旁边人,“确认过?”
齐厦拍片任何个取景地,在剧组工作人员清查安全隐患后,他们还要再检查次。
保镖A说点下头,“没什问题。”
贺骁嗯声,但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安。
这个姿势足足持续三分钟,除去意识到暧昧后那挣齐厦再没其他动作。
贺骁更是紧紧抱住他身体不放,不容抗拒,带极大侵略性,齐厦颤动身体和迅速起伏胸口说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压抑激动。
没有人说话,山林树影横斜晦暗中,山风呼啸声音逐渐隐去,僵持间只听到两个人呼吸交错此伏彼起。
打破沉寂是声电话铃响,极为突然,暗流涌动僵持瞬间被撕扯开,贺骁忽地放开齐厦手,手枪飞快地揣回齐厦兜里。
齐厦接着还有场戏,这时候手机铃声从这边响出去,马上就会有人过来。大半夜两个男人抱在起,贺骁倒是无所谓,但他不觉得齐厦也是。
晚上落脚地是半山腰个度假村,剧组人收拾东西打道回府,齐厦坐在路边想要试着站起来,贺骁在他身前蹲下,拍下自己肩,“上来。”
齐厦被浓浓自责折磨得透不过气来,“能行。”
贺骁侧过头语气不容置喙地问:“要抱?”
齐厦立刻老实趴在他肩
而接下来事实证明他不安是对,齐厦拿着枪踏入林间顺着线索追上去,悄然无声,脚步由慢到快,要表现大概是野豹攻击目标之前安静蛰伏只图最后致命击力度感。
齐厦也确表现出来,但他潜行脚步越来越快,脚刚要踏上前边高坡时腿突然滑,脚底下个踉跄,身子摇晃下猛地倒向边。
“齐老师——“
“齐厦——”
突如其来惊呼声中,贺骁身子像支箭似弹射过去。
而与此同时齐厦像是终于回过神,仓皇失措地转身推开他胳膊朝人群那边大步过去。
贺骁站在原地深深叹口气,又抬手抹把脸,很快跟上去。
平心而论,贺骁不是个莽撞人。如果单是蛮干孤勇,他早八百年就死在战场上,他还知道什叫谋定而后动。
同样,看准目标他就不会放过任何个为自己争取机会,但这天晚上回到拍摄现场他就悔,齐厦接下来要拍幕取景在林子里头个斜坡。这路山势不算陡峭,但也绝不平坦。
齐厦换好衣服,女助理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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