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嗖地收回来撑着床,拼全力身子猛地往上缩,这时候他裤子都已经被扒下半。
贺骁时没反应过来,手下意识按住他身侧,齐厦伸手用力推开他手但没推动,惊惶中身体用力挣扎,腿也开始上下踢踹,“贺骁——”
贺骁终于回神,动作停下,边喘着粗气,被火烧得通红眼睛愕然不解地望着齐厦。
齐厦甚至能看见他身上汗珠随着肌肉抖动往下滑落。
齐厦胸口也剧烈地上下起伏,趁他撑起身体,手从旁边随便扯来个枕头挡住自己前胸。
大恸中挤压出反骨,他两只胳膊攀上贺骁肩把他拉向自己,动作缓慢但毅然决然,自己用嘴迎上贺骁嘴。
这是他第次主动回应亲密,个动作简直石破天惊,简直是把泼热油浇进火里。
贺骁肩膀颤,秒钟内被他点燃,刚才安抚似轻吻瞬间从和风细雨变成火山爆发时四溅炽烈岩浆。
贺骁舌头伸进他嘴里去,齐厦也有样学样学他,两个人技巧都有限,可是热情绝对爆炸。
贺骁激动,齐厦压抑,但是压抑里头爆发力量也是可怕,很快两个人身体纠缠,房间里头只剩下粗重鼻息阵接着阵地来。
你喜欢人心情欠佳,而且在你面前顺嘴说出来想求亲求抱求安抚。
满足他,必须满足他,必须铆起浑身劲拿出舍身忘死觉悟满足他。
而贺骁也真是身体力行地做到这三点。
张椅子毕竟太窄,怕施展不开自己把心脏涨得都要爆开怜爱,他又把齐厦抱上床。
齐厦这时候可谓愁肠百结,脑门官司,本来揣着他那颗岌岌可危直男心怎也该口回绝,可是这辈子他心里有个忧愁郁结周围人从来都是不以为然,何曾被谁当过真。
两个人尴尬对视,片刻后,贺骁深沉眼眸炽热褪尽,他伸
贺骁是个精力比正常人更加旺盛男人,直能看不能吃地憋着,片刻后自制力就告罄。
把齐厦压着又亲又啃,终于克制不住,手扯开齐厦衬衣,接着把自己上衣也拉扯着脱下来扔到地上。
贺骁强壮胳膊动起来累累肌肉遒结,两个人再贴上时候,就真是皮肤贴着皮肤,齐厦只觉得手心底下贺骁结实背肌收缩紧绷石头样硬度隐藏无限力气和热量,那热量几乎能把他烧成灰。
惊醒他是自己身上阵刺痛,齐厦理智回流时贺骁浓黑发顶埋在他胸前,喘得粗重,声音沙哑得像是拉锯还叫他名字。
齐厦瞬间清醒,他这是在把人往悬崖底下带,直都是他放肆自己喜欢把贺骁往悬崖底下带。
贺骁就当真。
所以齐厦身体贴住床褥,眼见贺骁又压上来,惊讶羞恼之余又有那些感动和说不出口期待,抗拒动作个也没成形。
心上云端美男等着他安抚,贺骁心里头又是疼惜又是痒痒,他叫声齐厦名字,安抚动作还真持续分钟,按捺着浑身好像,bao涨十倍力气,蜻蜓点水似地在齐厦眼皮上额头上嘴上亲会儿。
个铁打硬汉,这会儿就连说话也轻得只剩气音:“发生什都别怕,万事有。”
齐厦眼睛热,心里头委屈和悲怆瞬间被放大无数倍,他们要真在处关系分明不容于世,偏偏贺骁还这样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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