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眼光直看着他:“那咱们晚上在哪吃饭?”
贺骁听着好笑:“肚子饿随便找个地方。”
齐厦更加兴奋,“晚上落脚呢?”
贺骁说:“看车开到哪。”
齐厦不着痕迹地把脸转向边,眼中光彩更甚,“……”全部随意,简直完美。
但车同样不是往家里去,齐厦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贺骁。
贺骁瞥齐厦眼,蓝牙耳机里头保镖A正好对他说:“这是要去哪?你们车后面跟着辆车,应该是狗仔。”
他目光立刻回到前方,加大油门车速下飙快,两个人问题起回答,“咱们把车开哪是哪,今晚不回去过夜。”
齐厦双好看眼睛立刻光彩四放,“……!”来场说走就走旅行?
贺骁宠溺地看着他,伸手调下耳机,里头人很快说:“已经帮你们甩掉。”
贺骁不会真以为齐厦要私奔,齐厦这些天心情不怎好,他倒宁愿相信这只鹿是心里头憋久,要找法子发泄,刚才丘燕琳应该跟他说过些什不巧戳到点上。
果然,齐厦说完那句自己也脸茫然,贺骁二话没说,拉开车门让司机下车,自己坐上驾驶座,回头朝副驾座方向对齐厦偏下头,“走。”
齐厦上车,讷讷地问:“可是,能去哪呢?”
“去哪你去哪。”贺骁被他气笑,这会儿是真想抽他屁股。
知道他心里其实也没个可去地方,贺骁就照着自己意思把车往前开,齐厦怔在副驾座上像是还没回过神。
但他那根悲情神经不适时地又开始犯抽,齐厦余光又朝着身边男人瞟过去,贺骁侧脸线条像刀刻样深刻坚毅。
这每毫厘起伏也像是刀刻样铭在齐厦心里头,这辈子大概也只有贺骁能给他段这样旅程,以后要是换成别人,即使能给他也不要。
下午从丘燕琳家出来时已经是四点,车开出城很快到黄昏,旅途上新鲜感很快让齐厦把那点感怀扔到脑后。
车开个多小时,路两边是成排香樟树,齐厦干脆戴上墨镜把车窗按下些许,风
平心而论,齐厦这些年生活工作直是对着事先排好日程表按部就班,早年拉扯着到处赶场那会儿倒也是随叫随走,但疲于奔波跟纯粹出去放松感觉终究天差地别。
说走就走旅行,这还是第次,虽然心里头他和贺骁两个人可怜巴巴相依为命悲壮感还没散去,但齐厦这时候心情是相当兴奋。
眼看车驶出市区,走甚至不是高速而是国道,窗外边是嶙峋山壁,边是海岸滩涂,视野极为开阔。
齐厦说:“换洗衣服件没带。”
贺骁说:“走哪不能买,买不就别换。”
这里是城西,贺骁是朝东走,但路上尽量择着车少偏僻路开。
齐厦时不时扫眼窗外,笑容是没有,但眼色很亮,里头带着不正常亢奋,“这不是去机场路。”
贺骁听见他还想来笔大,眼光在前方路面来回扫视,状若无事地问:“丘小姐今天为什看《离亭宴》剧本?”
齐厦眨眨眼:“……”当然是跟他说同意出演话剧事……好像有什不对。
他终于从满腔郁悒里头回神,像被当头浇头冷水似瞬间火气去大半,脑子也清醒,他不能真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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