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脸热,“……也是。”
接着脚就朝着贺骁房间这边来。
开门,进屋,门在身后嘭地甩上,贺骁连灯都没开,把将齐厦抱起来几步放到墙边米多高柜子上坐着,同时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就是顿亲。
次元壁瞬间打破,齐厦抱住贺骁背,喘息着回应他。两个人衣服很快撕扯下来。
这晚上开始也只是手口并用,激烈程度却并不输给前晚,男人大脑褶皱被荷尔蒙猛烈冲刷难免有些不受控制,做到半,贺骁忍不住,伸手从床头抽屉拿住盒软膏,手指挖出大坨就往齐厦后边抹。
怕他多想,又补上句,“而且,看她还挺喜欢你。”
齐厦犹豫地说:“是吗?”
接着脑子难得灵光回,生怕自己猜测影响人家母子关系,强忍着不安说:“是。”
贺骁看他眼,忍不住笑,齐厦这呆呆萌萌样子太戳人心窝。
直到家,齐厦心里头不安才缓解些,他直觉,不管贺骁妈妈怎样,贺骁并不是个容易被人左右意见人。
里帮佣过来附在贺母耳边说:“杨特助来,说是您吩咐,已经让他去书房等着。”
贺母说:“嗯。”这位杨特助算是她亲信,今天来是按例向她汇报下午董事会细节,毕竟她现在伤着,很多场合能不出席就不出席。
但眼光扫过齐厦那张俊美无俦面容,桩旧事突然从脑子里浮出来。
她心头顿,但神色不显地偏头对帮佣说:“让他留下文件,自己先回去。”
帮佣应声是,立刻走。
齐厦最介意部位被碰到顿时浑身紧绷,昨天他确实是下决心由着贺骁把事做到底,但这决心留到今天就是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身子缩,贺骁喘着粗气说:“们试试。”
试试就试试,齐厦深呼吸,用最大克制力忍着没动,但几根手指之后,正主上场,只抵在口上,齐厦在突如其来撕裂样疼痛中禁不住声惊
两个人上楼,齐厦自己向往常样往自己房间门口去,但走到半脚顿住。
贺骁也是习惯性往他自己房间去,最后也在门口停住看着他,两人四目隔空相对,齐厦想到昨天晚上在那个房间发生事,从意识到身体都有反应。
但他也是头次恋爱,今天整天在外头两个人还挺正常,就像跟昨晚床上浴缸里毫不掩饰激情迸发隔着层厚厚次元壁。
齐厦到底是个矜持人,就这样站着,没说话。
情理之中贺骁先笑着开口,他两条浓眉看起来非常英挺,“晚上得给你按腰。”
贺母笑容波澜不惊地问齐厦:“贺骁说你平时不吃辣,今天家里菜还合你胃口吗?”
她记性直很好,很多年前那件事就是杨助理去谈,他应该至少见过齐厦当时经纪人,或者齐厦本人也见过他。
虽然当时齐厦说不行她也就作罢,并没有仗势欺人做什强逼勾当。但这事说起来最开始做得有点伤人尊严,眼下既然孩子们都和和乐乐,就别再翻出来给大家添堵。
齐厦跟杨特助还是别打照面好。
回家路上,贺骁见齐厦晚上小心,又似乎不在状态,也知道他紧张,于是在车上对他说:“和你事就只是咱们俩事,其他人意见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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