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神色滞,傲娇地转头望天,不理他。
贺骁再说话时声音略微沉些,眼睛里头刚才那份戏谑也没,“贺大
但笔盖揭开,齐厦又怔住,他这名字要是挂出去,被有心人看到再顺藤摸瓜查到贺骁,他就算出柜。
可是没容他多想,贺骁利落地从他手上把笔抽走,红布条摊在手心,笔锋刷刷落下。
齐厦本来心里头惆怅他连在公众面前承认和贺骁关系都需要考虑,但凑过去看,马上脸沉下来,佯怒道:“你走……”
红布条上漆黑三个字,贺骁写,齐小萌。
齐厦心想自己到底哪小,他跟贺骁年纪差不多,就算身板他比不过,但那也是因为贺骁米九二太高。
贺骁深沉双眼望着他,“去看看。”
两人直顺着小溪往下走,溪流尽头有大块石壁,上面铁画银钩地铭着几个大字,“永结同心。”
而石壁下头大概米多高位置,打眼望去条灼目红,认真看是系上布条,细细密密地拥满条铁链,有下边还挂着铃铛,声音就是从这儿来。
应该是许愿用,齐厦大步过去,他们应该应个景,但他突然意识到他根本没准备。
抬手捏起片红布条,上面写着个名字,和另外条写着名字结在处,顺着上头刻永结同心,齐厦顿时明白。
径绵长,山色清幽,他唯念头,想这样背着齐厦走辈子。
直到他自己也走不动时候。
他们目地是山腰,这路往上,贺骁再没停下来休息次,更没把齐厦放下。
齐厦说寺庙不大,依着参天古树,石基高台从嶙峋山壁间伸出去,看起来有些年头,即使修缮过,可印记斑驳青砖古墙诚实地记录它年岁。
齐厦这时候已经把墨镜和口罩戴上,围墙外边有几座新修房子,即使这天门庭冷落依然开门做生意。
他伸手去夺,贺骁把布条攥手里,故作肃然地说:“想清楚,就这两条,废就没。”
齐厦灵机动,他手上还有条空着呐,于是把笔拿过来,在手心空布上奋笔疾书。
等他写完贺骁看乐,齐厦写,贺大壮。
行,两个人各让步,齐小萌和贺大壮永结同心挂在铁链上。
贺骁用力把结打得死死,回头看向气性平复后眼色带着憧憬齐厦,突然开口:“齐小萌——”
他眼睛忍不住往四周扫,没其他人,更没人卖这个。
贺骁笑笑,从兜里把东西掏出来,还带着只软笔,“在这。”
他这笑多少有些无奈,这东西他刚才在门口店里块买,齐厦走神完全没发现。
齐厦果然没发现,“你什时候弄?”
他心头大喜,这就是要把他俩名字也写上去,立刻从贺骁手头把东西接过来。
贺骁买东西时候,齐厦眼睛直在远处山间逡巡,说:“沈老师当时住是附近农家,应该离这不远。”
但可能这天天气跟剧本里头那幕相差太大,齐厦没能找到空山鸟鸣中知己偶遇感觉。
可是这并没有让他们兴致打折,从寺庙进去直往后,后院依着山壁,溪流清澈。
风里头似乎听见铃铛清脆作响声音,还不止个,啉啉啉声音响成片,回荡在山谷中。
齐厦好奇道:“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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