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心里头直踯躅在浓厚阴影里头那个位置登时片光明,他对沈邵捷郑重地点下头:“懂。”
沈邵捷顿觉不妙,说话连舌头都有些打结:“慢……慢着。”
但齐厦刚才还有些茫然眼睛已经神采奕奕,他仰头迎着灿烂朝阳,欣欣然地说:“只有好好正视自己性向,快些走出来才对得起关心过人,这段时间是自己懦弱。又想明白,谢谢你。”
沈邵捷又被他会心击,顷刻瞠目结舌,现在只想回家,“……”齐厦还要怎不懦弱。
齐厦是个想明白立刻就动手人,当天晚上回家就进自己房间,在浴室捣腾许久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清理干净。
齐厦被他叫住,这次是他没等齐厦开口,脸苦逼地说:“齐厦,你昨晚上那样秀恩爱真好吗?好歹也照顾下感受,怎说也喜欢过你。”
齐厦很烦沈邵捷对他提喜欢两个字,即使事情都过去。
于是他不留情面地说:“那是你自己事,你自己进来。”
沈邵捷打量他片刻,痛心疾首地说:“你以前不是说自己钢管直吗,怎说弯就弯?当时跟你表白也就是想给自己心思做个结,从来没想掰弯你,可你看你现在。”
齐厦不耐烦地说:“现在很好。”
,同时手往下边去拉起他手握住自己。
齐厦立刻就叹息出声,两个人身体很快就缠在起。
这晚上他们做两回,当然,是按贺骁释放次数计。
齐厦最后身体瘫软地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全是贺骁极力克制中崩得硬成石头身体和在他身后时困兽样喘息声。
贺骁起床去拧个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他眼睛朝贺骁望过去,正好瞧见男人强壮躯干下方隐藏在阴影里头依然狰狞东西。
而后穿上他特意翻出来件纯白开襟丝绸睡袍,穿在身上,接着在外头随便披件衣服,自己个人静悄悄地去贺骁房里。
贺骁这时候正在阁楼上监控室跟保镖A说话,低头看着自己微型监控器上齐厦睡袍外边裹大衣不寻常举动,交待句立刻下楼。
他推开门,马上愣住,齐厦胳膊肘撑着身子慵懒地躺在床上,而身上只剩下白色丝光睡衣,松落落前
沈邵捷略微凑近他,义正言辞地说:“可你对得起二叔吗?他当年为让你不被男人骚扰操碎心还得罪人。”
齐厦立刻蒙:“……”
但接着沈邵捷声音压得更低,低得几乎只剩下气音:“叔生病那年,为给你找心理医生都找到那去,齐厦,那时候你已经出事吧?”
齐厦想不到沈邵捷也知道当年事,顿时如遭雷击,但他不寻常脑回路瞬间捕捉到另个重点,好半天他讷讷地问:“老师那时候还替请过心理医生?”
沈邵捷直觑着他反应,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齐厦知道贺骁还没尽兴,确实连他自己也觉得还缺点什,他们就像是在爬座山,可直没到峰顶。
齐厦突然攥住贺骁胳膊:“……”要不再试试?
贺骁幽深地双眼看向他,“怎?”
齐厦想到那种无法忍受疼,突然就怂,很快放开贺骁手:“……没怎。”
次日清早,早餐过后沈邵捷又跟着齐厦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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