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终究是个有悟性演员,他把个中因由参透,接下来排练非常顺利。
如此来,齐厦格外感慨,上午几场戏排下来休息时间,看着贺骁朝他走过来,齐厦眼神越过排练厅里许多人默默跟贺骁对视,但也没走过去,而是转身自己进旁边道具室。
他进屋没多久,门很快被贺骁推开,齐厦丢下自己在外边贯矜持,上前步,双手环住贺骁脖子,人贴在贺骁怀里。
贺骁微怔,随后伸手箍住他腰,“刚才谢什?”
齐厦头埋在贺骁脖子旁边,由衷叹息:“有你真好。”
这场过来,老戏骨说:“齐厦,今天比昨天好多,但刚才表情不够淡知道吗?主演在这和将军是第二次私下见面,吃惊是吃惊,你那点欢喜虽然不露骨但也实在多余,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他们排练是有人在旁边拍摄供演员回看,齐厦很快过去对着监视器重播次他刚才演那段,确实有喜色在,再次崩主角淡泊个性,可这喜色连他自己表演时都没察觉到底从哪来?
他在原地发会儿呆,仔细回想刚才自己感受和情绪状态,突然发现片阴影投到自己身上,齐厦抬头就见贺骁站在他面前。
可能是因为他在原地怔愣太久,贺骁望向他眼神中担忧毫无掩饰,贺骁眉头压得很低,但仍是笑着,“去旁边休息会儿。”
贺骁话说完,齐厦心里头郁闷还在,但就算揣着这股子郁闷,他还是像条小船靠着港似,有种无论发生任何事也有枝可依有恃无恐。
三个人时都没说话,好半天,齐厦说:“你这样说什意思?”
沈邵捷在贺骁有实质目光下心里头暗暗打个哆嗦,还是壮着胆子说:“字面意思,《离亭宴》根本就是二叔写给你。书写完那年圣诞回国,他还让给看过像不像。”
齐厦略想会儿:“也是,当时他身边只有个人能给他当原型。”
沈邵捷嘴张张,还想再说什,但贺骁看着他眼神就像是揣着刀子望向只待宰羊,他很快把嘴闭上。
接着吃早饭人挨个下来,这段谈话到此只能暂时打住。
贺骁侧过头,嘴在齐厦浓密乌发间蹭蹭:“哪好?”
齐厦怔,略微推开贺骁,眨眨眼,花分钟组织措辞。
在本人面前把人从头到脚
齐厦心里头顿时雪亮,如果不是贺骁出现,他不会知道路有人相伴感觉是这样好,就像真正知道什是良宵好景,不再习惯孤冷清夜,他也不再是以前那个甘于寂寥他。
中场休息只有十分钟,那边导演已经叫着就位。
齐厦抬头望着贺骁:“谢谢。”
贺骁愣:“……”还真是典型齐厦式思维跳跃风格。
但没时间多做解释,齐厦对他笑下,很快就往导演那边去。
于是这天排练齐厦换个角度揣摩角色,他和沈老师都是孤清人,但最大不同,齐厦之前对不被人理解这回事是完全安之若素。
本来以为吃透这点会有转机,但这天排练开始时候状况却再次不如人意。
早晨排是在山间小庙偶遇。
扮演将军老戏骨说:“你在这里?”
齐厦把短暂惊愕和快速回神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很快站起,俯身揖,“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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