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贺母说,可怜天下父母心,齐父性子刚直而且自有风骨,他花半天整夜时间面对儿子性向,再没做让齐厦娶妻生子打算,只能退步,让他在不欺骗自己欺骗他人基础上找个好归宿。
而贺骁整体情况还能让他满意,这个钟头下来,他们跟贺母算是相谈甚欢。
之后就在齐厦别墅设宴,两家人坐在块吃顿饭。
老两口晚上回房,齐厦母亲想到白天事,对齐父说:“贺骁其他都好,就是单亲这点不喜欢,怕贺骁随他爸妈。”
齐父干脆没把贺骁职业告诉她,嗤之以鼻道:“愚昧,这是贺骁自己能选择吗?”
齐父为这事晚上没睡,这会儿看着贺母态度,觉得这位母亲比自己豁达得多。他对贺骁从业仍有顾忌,但不能否认贺骁家里人于公大义,于私通达。
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
齐父其实直是希望齐厦跟品德高尚人为伍,并且直近朱者赤。
本来还想问问贺骁爸爸事儿,但齐父看这对夫妻各自事业风马牛不相及状况,终究不好当着孩子们面开口。
他知道情况能猜出点什,可齐厦妈不知道啊,齐厦妈听见贺母提到贺骁爸爸,又没见着人,于是问:“小贺他爸爸呢?”
有些惭愧,原来他折腾魏央事,贺母本人是这样看待。
齐父微怔,眼光忍不住看向自己儿子,“……”
他不知道齐厦是怎样让个世家出身刁蛮小姐“收敛心性”。
但既然这事贺母得知后对齐厦这赞赏,说明她是非常乐见自己孩子“受教”,这家子人不仅谦逊,而且追求进步。
齐母也是愣:“……”齐厦这是不是还没怎就把贺骁妹子给得罪?
齐母眼圈又红:“老头子,你这是认?你想清楚,真纵着儿子跟男人在块儿咱们孙子就没,今后齐厦自己年纪大却无儿无女,谁给他养老呢?”
齐父没说话,好半天从被子里伸手给老伴擦下眼睛,宽慰道:“你想想,咱们养齐厦场,真想过老来全指着他?”
齐父重重咳声,示意老伴这样不合适。
但贺母全不在意,十分坦然地说:“贺骁他爸爸现在在国外,们在起时候还年轻,后来生贺骁才发现各自生活背景和人生目标差异太大,于是好合好散。”
齐母神色立刻变得尴尬,强笑下。
贺母反过来把话题扯开,“不过你们放心,对贺骁,他和态度是样。”
这次谈话进行个多小时。
这家三口心里头各有感慨,但贺母没给他们多做反应时间,立刻转入正题。
贺母郑重地说:“齐先生、齐太太,来之前心里还挺忐忑,但现在能看出来你们都是相当开明人,也就松口气。”
“正好和贺骁爸爸也是开明人,贺骁喜欢男人,们就面对现实希望他找个能好好过日子,可怜天下父母心,们都样,只希望自己孩子过得顺心遂意,是不是?”
贺母这路可谓是稳扎稳打,不管怎样,听到齐厦被人夸赞,齐父心里头到底还是高兴。
最后这句更是击中齐父心中忧虑十环,孩子是个GAY,这已经是事实,眼前最重要是怎面对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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