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不说话,只是冲着他笑。
齐厦突然意识到什,勃然色变,“你走……”
贺骁忍俊不禁地钳住他将要离开腰身,忙不迭地哄,“别气,说错吗?”
他真没信口开河,齐厦人前清冷矜持,但衣服脱在床上真是浪得出水来,贺骁点也不觉得这个浪是贬义,这是让他浑身雄性荷尔蒙膜拜致敬纯粹夸赞。
最初让他不能自拔是齐厦性情,但之后坦诚相见,齐厦在房中事上撩人程度简直给他个莫大惊喜
齐厦正好也使不上力,于是听话地养神没动。
贺骁望着齐厦阖着眼皮抖动睫毛,胳膊又收紧些,低下头嘴唇又凑向齐厦嘴,开始只是轻轻点下,接着被柔软触感蛊惑,个没忍住,又按住齐厦后脑狠狠地舌吻阵。
按贺骁体格和两个人现在食髓知味状况,刚才那次显然是不够,但这顿啃完,他就算凡心再动也只能忍着。
齐厦身子还没缓过来,嘴唇被他放开又喘好半晌,半晌过去,齐厦才抬起眼皮凤眸半睁半合地望着他,声音虚软地问:“你快活吗?”
齐厦姿态慵懒撩人,但神色非常认真。
这次他们做得很克制,虽然是完全隔开,毕竟隔着层挡板前头架势座还有司机。
车窗玻璃和遮光帘外头就是人来车往马路,也幸亏齐厦保姆车分量感足够庞大沉重,否则贺骁动起来都不怎方便。
相对狭窄密闭空间里头,他们俩声音粗重喘气声和齐厦偶尔发出鼻音压抑地交织混杂,贺骁直没说话,牙关紧咬从下往上顶着把齐厦拼命地干。
两个人硬是品出点偷情快感,可能越是有顾忌就越是刺激,最后心理生理双方面强烈刺激下,约摸半个小时过去齐厦颤抖着先射出来,没会儿,贺骁也激动地在他身体里头喷发。
事后,齐厦被贺骁抱在身上躺着,贺骁喘着粗气给齐厦擦干净,把套子摘下来用纸卷成团掷到前边垃圾桶。
贺骁心里头又是阵痒痒,声音低哑地回答:“快活得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齐厦怔,眨眨眼,茫然地说:“有那好?”这话就不止是问床上事,他其实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特质能让贺骁那样默默付出。
贺骁却突然生逗弄他心思,别有意味地说:“当然,你性格特别好。”
贺骁这话说得十分戏谑,而且整句话重音落到“性”字上头。
齐厦起先没在意,谦虚地说:“也就……般般吧。”好像有什不对。
刚才怕齐厦冷,贺骁把车里温度又调高些,这会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贺骁身上还不仅是汗,面对面姿势,他衬衣前襟被齐厦那东西溅湿,他用纸草草擦下。
齐厦微侧身子趴在贺骁身上,担心他出汗后受凉,贺骁伸出胳膊扯过薄毯把他半裸身子裹起来。
贺骁望着怀里爱人,齐厦目色迷离,眼周皮肤被汗水熏蒸出浅浅红晕,很有些雨露桃花媚意。
说没点继续心思是假,但贺骁在齐厦眼皮上亲下,手伸到毯下头给齐厦把衬衣扣子挨个扣起来。
齐厦这时候气还没喘匀,胳膊往身后伸过去胡乱抓几把,贺骁会意,给他把扔到边裤子也够过来,放自己身上,“还没到,休息会儿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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