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忙点头,“好。”
齐厦积极,但这会儿积极却只剩下他,他们到剧团时候排练厅里只有扮演将军老戏骨个人,还是拎大衣准备走架势,齐厦问:“今天怎回事?”
老戏骨说:“他们没通知你?剧团那几个最近十来天都要排他们传统剧,过节时候要演出,这些日子也有得忙,不是,这大过节,怎把你给闲下?”
齐厦当即明白,剧组里本来属于剧团演员排传统剧,而从影视那头来明星元旦时候各种通告赶不停,还真只把他这推所有片约和宣传活动来个人给落下。
齐厦跟贺骁对视下,说:“是这样啊,谢谢。”
贺骁把自己坚定而缓慢地送进他身体,而可能是因为心情足够压抑,之后齐厦反应热烈更胜往常。
贺骁最初只是表明态度安抚,而之后也被撩拨得欲罢不能。
他们近乎疯狂地做爱,疯狂到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眼前颠倒错乱。
把齐厦冲撞上顶峰时,在齐厦毫无掩饰吟哦声中,贺骁声音沙哑而极尽痴迷地说:“你是齐厦,神。”
不管发生什事,次日晨曦还是如往常般到来。
迫发生关系是自己错,可是,在这刻,在这个强大深情男人面前,齐厦突然觉得自己渺小残缺得不值提。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怨恨,为什不能把自己所有完美和完整,都交到这个人手上。
齐厦把头埋在贺骁怀里,再不说句话。
贺骁抱紧他身体,手把他头按在自己颈侧,“什都会过去,发誓。你也要振作,好吗?”
齐厦手死死拽住贺骁衬衣前襟,用力点头:“好。”
老戏骨离开前笑着说:“那年你演《纵横》受伤都不误场时候,就跟你老师说过,不管热情还是天赋,你都天生是吃这碗饭料,好好干。”
贺骁眼神本来朝着窗外扫视,但听到这句,目光突然凝住。
而齐厦也是愣,很勉强地笑下,下意识地朝
清早,昨天去查剧团附近那栋白楼人给贺骁回复,他在电话里头说:“那屋子从年中上个租客搬走后就直没人住,屋主人现在在国外。”
贺骁听,眉间结打得更紧些,这就是说昨天那点光闪过去,确是有人破门而入,极有可能确实是冲着伺探齐厦周遭情况来。
齐厦立在旁边,边扣扣子,边观察他脸色,等贺骁挂断电话,小心地说:“不方便们今天就不去吧。”
齐厦本人还真有点以身殉道痴狂,但如果要累着贺骁为他担心操持,他可以考虑暂时搁置话剧,毕竟之后公演时安全更难保障。
贺骁对安全系数是有自己评估,也知道齐厦对事业有多执着,于是说:“今天出去趟没问题,不过如果有必要,你该放下时定得放下,明白?”
深夜,窗外海浪声阵接着阵。
这晚上他们还是做,即使刚听到那样话,齐厦在贺骁面前对自己过去有种自卑似介怀,贺骁却非常坚持。
齐厦被翻身压在下头时候,身体已经有反应,但手掌推着贺骁胸膛多少有些抵抗。
贺骁吻着他眼皮,沉醉而又虔诚地乞求:“给。”
齐厦心里头热浪翻滚,终于没忍住,胳膊很快圈住贺骁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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