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也放过他身边人,魏憬铭吃惊不小,这才让人把齐厦从……你房里带出去,交给他。”
贺母这席话简直是从不同场景把那天晚上事重现次,贺骁听着只觉得心里头翻江倒海,他沉沉“嗯”声,再说不出别话。
这世上最大无奈莫过于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时间无法重来。
他长久沉默,贺母有些担心地问:“Len,这件事如果齐厦本人知道会怎样,你想过吗?”
贺骁喉头像是被什封住似发不出丝声音。
贺母又说:“看得出来,齐厦脾气多少随他父亲倔性,有些真相太残酷,辈子不知道未尝不是幸运,你说呢?”
贺骁开口时声音嘶哑地像拉锯,“自有打算。”
说着朝齐厦望过去,他们昨天买木雕边角有些毛糙,齐厦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拿指甲锉小心地打磨,双眼睛被灯光映着,剔透如水。
这个人就像水样清泠和柔软,悄然无声地渗进自己生命,贺骁现在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来时样,最终有天也滴不剩地流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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