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中将被他呆呆样子逗得心里阵乐,表情更威严,“那你跟贺骁求过
不是,他说不二儿子,怎谈个恋爱就变这样?
齐厦端水出来,父子两人谈话就此打住。
接着贺骁去接电话,客厅里头只剩下贺中将和齐厦两个人。
这种情况齐厦通常是不会先说话,贺中将跟他大眼瞪小眼觉得有些无聊。
贺中将喝口水,杯子放下,突然对齐厦严肃地说:“毛主席说:切不以结婚为恋爱都是耍流氓。”
齐厦说:“好。”
贺骁被他认真表情逗乐,正要拉着人揉搓亲热会儿,门铃响。
知道他们返程在即,贺老爷子这是来送人。
齐厦在酒店住这多天,有点住家样,见长辈来立刻去倒水,留下父子两个在客厅里。
贺骁这次大肆出动他自己人,贺中将对他在做什当然心知肚明,想到他对魏憬铭手段,等齐厦背影从客厅消失,对贺骁摇摇头说:“这可不像你个性,管他魏憬铭是谁,敢动你人就得先按死他再说,反正你也不是不能全身而退。”
又让此事跟齐厦受袭被并案调查。
齐厦被牵扯进来,恰如石惊起千层浪,
整件事彻底失却被压下可能。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虽然证据依然不算确凿,但魏憬铭举动都被放到警方和有心人眼皮底下。
而齐厦也不得不回国,在酒店里头看完贺骁让人整理出来全部过程,齐厦没说话。
齐厦怔:“……”厉害,辈子在国外人还知道引用领袖话。
还没等他回神,贺中将神色更加凛然,“你俩想过结婚事?”
齐厦转瞬就被质疑耍流氓,完全没想到这句话老爷子应该问自己儿子,更忘贺中将到贺骁出生都没结婚。
他神色呆滞片刻后,诚实地回答:“想过,就是国籍在国内,国内现在不支持同性婚姻。”
就比如楚绎结婚也是在国外注册登记,齐厦对其中关节还不太清楚,前阵有心问,但同时也知道自己活得朝不虑夕,说点都不怕带累贺骁是假。
贺骁是什作风,势如雷霆,出手但求击致命,但贺老爷子这时候说这番话就有些别计较。
贺骁对他淡淡地说:“齐厦还要演戏。”
贺骁退路在哪,当然在贺中将这里,贺中将巴不得贺骁和齐厦最后都不方便待在国内,都到他身边来。
毕竟还指着贺骁子承父业,他现在挺担心齐厦把贺骁给拐跑。
听到这句,贺中将心里沉,叹口气,“没出息。”但贺骁从来数不二,他也勉强不得,因此话也只能说到这。
贺骁说:“别担心,眼下就算你回去,魏憬铭也不敢轻易对你动手。”
齐厦思维非常直接,他眨眨眼,“那就是说,《离亭宴》可以继续演下去吗?”
贺骁啼笑皆非,“你现在就这点感慨?”毕竟性命交关事,齐厦居然先想到他戏。
齐厦愣愣,但第二个想到依然不是他性命,立刻起身走到贺骁身后,俯身从背后把贺骁连椅背块抱住,头枕到他肩膀,沉默片刻才开口:“何德何能,能遇见你。”
齐厦这句话说得极为动情,贺骁听着不是不动容,但还是抬手拍拍他手,逗着他说:“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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