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贺骁强势,他从来不会把自己把受害者这三个字套在自己头上,毕竟听起来弱。
可是眼下在齐厦面前,贺骁终于坦诚到连自己都惊诧地步。
他说:“这些年跟你样不愿意想起那晚,这些年直不觉得性能让人愉快,也再没跟谁做爱,直到你出现。”
贺骁说完便久久不语,他面容轮廓粗犷硬朗得完全不像是个会说情话人,但望着齐厦眼神深情而专注。
齐厦张俊脸在他目光照射下涨得通红,全然说不清坦白怎变成表白,还表白得如此肉欲。
是,贺骁想,真正完全无辜受害者只是齐厦,就像是人们对皮草狂热间接断送动物性命。
那时候他住在母亲家,家里帮佣连着几天从他房间抱出精痕斑驳床单,接着他母亲去房里找他说话,发现他枕头下从杂志撕下来齐厦照片。
于是他母亲找机会让他和齐厦认识,当时贺骁本着不打扰原则断然拒绝。
几天后,现在推测起来应该是他母亲找齐厦遭拒后,好些个和齐厦同类型年轻男孩出现在他身边,有两个连长相都相似。
贺骁知道这些人出现是为什,心里头只是觉得厌恶,先是不搭不理,之后果断把人赶走。
这样姿态,齐厦把脸转到边不肯看贺骁眼睛。
贺骁手掌盖住他手,认真地说:“不管你信不信,元旦前才知道那个人是你。”
齐厦没说话,眼皮微微跳下。
贺骁说:“对你好只是因为喜欢你。”
察觉齐厦被他握在掌心手指不再那僵硬,贺骁又说:“从什时候开始喜欢自己也弄不明白,第次有明确对象性梦,梦到就是你。那时候,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你,梦连着做几个晚上。”
齐厦脑子乱成锅粥,明明知道整件事贺骁也并非本意,可是心里头就是忍不住愤恨委屈,到底为什,他说不清
当时觉得这无非是场闹剧,没想到同屋檐下魏憬铭看到眼里记在心里。
魏憬铭想用他毁齐厦,而这个人渣也确快做到。
之后那晚,贺骁在神志不清时以为自己又在做个跟齐厦有关梦,可是清醒过来面对真实发生过事,他没想到也不敢想,这个人是齐厦本人。
因为曾经出现过那些男孩,那个晚上过去,贺骁看到满床血却想不起来身子底下人有过挣扎,只当跟他共度晚人是曾经自荐枕席其中之。
他觉得自己被人联手算计,愤怒之外还有些恶心。
贺骁没说谎,他身体发育早,但长身体那会儿最开始夜里遗精做梦都跟性没什关系,要在打仗,要是其他,第次梦到个特定人然后射出来,那个人就是齐厦。
那些梦到现在贺骁还记得,就连地点和姿势都没忘记。
对个没有真正见过面人有强烈而且专情欲,听起来有些不正常,贺骁这就算是把他所有好不好,全都拿出来,再不遮掩地摊到齐厦面前。
齐厦越听耳根越红:“你——”没有其他,只是惊诧于这种私隐贺骁怎能说得如此坦然。
但贺骁望着他目光非常郑重,没有丝猥亵,“但从没想过强迫你做什,当时甚至没想过打扰你,可没想到,即使是这样,这点心思还是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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