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依然为贺骁牵肠挂肚,他还是拿出主人范儿,笑着说:“那咱们晚上必须来点酒。”
Vicky眼睛瞪,“来就来啊,知道干什吗?回头喝趴可不许跟贺骁告状说欺负你。”
于是这顿年夜饭气氛还不错。
边喝着酒,Vicky还边说起年初他要去烧头香事。
知道贺骁把齐厦托付给贺峥嵘,行程他只安排自己,连贺峥嵘也没算上。
“沈先生因为你被欺凌最后布局摆魏憬铭道,可给你留下东西又让你被魏憬铭盯上,最后来解残局人还是贺骁,这因果轮整整圈。”
送走贺母,齐厦自己坐好半天,命运啊,就是只无形手。
可这只手通翻云覆雨之后,直懵懵懂懂他居然笑到最后,这到底是谁造化。
转眼,除夕来临。
就像贺骁安排样,这天跟齐厦起过节是贺峥嵘夫夫。
贺母见时机对,说:“当年事你已经知道,可你别怪Len,这件事他本人也是受害者,要说怪,追到根上只能怪,最开始,是让人去联系你经纪人。”
齐厦躲开贺母目光,低下头,关于这部分细节虽然贺骁说时候语焉不详,他也是猜到过。
他不敢说他对贺母点怨也没有过,但在这位母亲对他直包容和谅解面前,那丝半点芥蒂很快就湮灭无踪,齐厦还知道感激。
齐厦终于意识到他好像只对贺骁本人苛刻,他把所有不忿都撒到跟他最亲密人身上,而这原本就非常不对,很不好。
接着贺母又对齐厦说很多,当年前因后果跟贺骁曾经坦白别无二致。
齐厦听,大概明白是怎回事,哪好意思让人夫夫年初就不在处,说:“你们块儿去,这没事儿。”
贺峥嵘是个守信用人,
开饭前,齐厦心神不宁地时不时看眼手机,贺骁电话他打不通,他不确定这天贺骁会不会自己打过来。
齐厦知道贺骁去做什,这事已经说开。
贺峥嵘见状说:“现在很难说清魏憬铭在国外跟什样势力有牵扯,为不,bao露位置,贺骁是不会用平常那个手机。”
Vicky见他又把话说大,大过节白白让人担心,连忙笑着对齐厦说:“管他在不在呢,他不给你音讯,咱们自己过个好年,回头等他回来说给他听气气他。”
齐厦懵懂着过几十年,到如今不想再懵懂下去,他身边来往这多人,从老师到贺骁,再到眼前夫夫俩,他其实直是被照顾角色,他不能继续受着照顾还脸苦大仇深。
提到她曾经给贺骁找过那些人,贺母说:“天到晚只想着插手成年儿子找伴事儿,其实也没那无聊。只是贺骁那时候太不要命,不给他找点什挂心人或者东西,真怕哪天突然听说他死。”
她看着齐厦,笑得有些自嘲,“你能谅解个母亲心吗?你现在就是那个人。”
齐厦心乱如麻,但还是默默点下头。
贺母把话说清就走,她是有备而来,但以她智商不会逼着齐厦做任何承诺。
临出门时,她对齐厦说:“当年贺骁喜欢你事被宣扬出来,魏憬铭想利用他毁掉你顺便讨好,给你和贺骁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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