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在水里覆住贺骁手腕,迫不及待地自剖白,“也是。”
是,他同样只被贺骁俘获。
齐厦不知道,没有贺骁,他在自己这条路上还要踽踽独行多久。要是他还能活着,大概还是自欺骗,直踟蹰在当前那件事阴影之下。
所以贺骁出现其实直是他福,他人生从此开阔明澈,这就是对人,多少人终其生求不得,齐厦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春节前那阵子纠结到底是为什。
于是他喃喃念出声,像是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叫身后男人,“齐小萌挚爱贺大壮……”
这就是调情,齐厦笑着说:“你走……”
刚才他是怎对贺骁?将贺骁手腕绑在背后,接着把人给弄硬,然后各种挑逗手段轮番上,就是不给人个痛快。
齐厦想到刚才他可是用脚踩贺骁那,于是又说,“你竟然还有受虐倾向。”
贺骁没立刻回答,抓起他手,放到嘴边很轻地吻下,再开口时语气丝戏谑都没有。
贺骁说:“就是你俘虏。”
把粉丝写不可描述情节跟贺骁没羞没臊地演全程,这是齐厦以前想都没想过。
不得不承认性爱中玩角色扮演固然分外刺激,这天女王色诱硬汉俘虏逼供剧情他们演得高潮迭起,光在沙发那就做两次。
次至少做到半贺骁才忍不住反客为主,可接下去就完全是贺骁主动,齐厦被按在沙发上顶得三魂七魄去半,嗓子都叫哑,最后他肩膀、腰侧和脚踝被过度力量掐出大片青紫,脖子和前胸更是淤痕遍布。
两次过去已是深夜,齐厦连脚趾头都不想动弹,就像以前样,贺骁在浴缸放水,把他抱进去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泡着解乏。
齐厦被热水浸着,舒服得好像每个毛孔都被打开,这时候他大脑总算清醒些,但清醒后想到居然是刚才小辣文里头剧情他只看半。
贺骁愣,抱住齐厦身子手臂勒得更紧,齐厦心思他怎能不明白。
这多天过去,有件事他直没
短短句话,他说得十分郑重,齐厦愣愣。
贺骁又说:“贺骁这辈子,只对个人投降。”
浴室里头哗哗水声顿时变得不那真切,齐厦恍惚想起那天在漫天璀璨烟花下,贺骁把匕首塞到他手里,对他说:“要是刀下去之后还活着,们好好过日子。”
依稀又是那条渔船甲板,他在,所以贺骁单枪匹马闯上来。他甚至想起魏憬铭枪口对准他腿时,贺骁将要屈下膝盖。
齐厦用很大力气把这些不好画面从脑子里挤出去,即使依然想不清楚他有什值得贺骁执着至此,但齐厦总是明白自己。
于是他问贺骁,“最后那个大佬逼供成功没?”
齐厦对这种完全不能推敲逻辑剧情都有兴趣,贺骁半点意外都没有。
他手在齐厦腰间揉着,力道略微重些,别有意味地说:“他被他俘虏就地正法。”
齐厦愣愣,:“……有点扯,不过最后邪不胜正,三观还是对。”可是,居然连第八字母小说都能写成悲剧?
贺骁知道他弄错“就地正法”这四个字意思,但也没解释,调侃着说:“以后要有哪看不顺,你就像今天这对,保证半小时都撑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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