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眼贺骁,对齐厦笑着解释:“贺先生下午跟约好,是你粉丝。”
齐厦躺在治疗椅
话是这样说,但贺骁哪能看着齐厦再把这夜忍过去。
事实证明,齐厦专业素养还是足够,即使身体不适,这场演出依然没出任何纰漏,表现可圈可点。
可幕刚落,齐厦到后台,贺骁拽着他就往后面那头去,“走,看大夫。”
这时候已经过晚九点,齐厦说:“早关门吧?”
他记得他家附近家大三甲医院口腔门诊晚上也是不开门,更能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在陌生小城市。
齐厦苦着脸说:“排牙都在疼,不知道。”
接着就仰靠着沙发背乖乖把嘴张得老大,等贺骁看会儿,含糊不清地问:“你能看到吗?”
齐厦牙齿洁白整齐,但左边上槽牙最里头颗除外,那颗是斜着长。
依稀能看见他牙龈似乎有些肿,贺骁立刻抓衣服准备出门:“走,去看牙医。”
齐厦晚上就要表演,下午还要熟悉剧场环境,立刻说:“没时间……现在,好像不太疼。”
都干过父亲,魏央以后想要在娱乐圈立足还是艰难。
其实自元旦开始,齐厦就再没见过魏央,只是听说贺母把她送到美国,极有可能以后发展方向也不会在国内,这对魏央来说,未尝不是种保护。
齐厦对她有些奇怪内疚,但从不后悔揭露魏憬铭真面目。
《离亭宴》在S城演过两场后,开始全国巡演。
到个中部小城市时候,齐厦本来已经压下去牙疼再次复发,而且这次从开始就来势汹汹。
贺骁言不发,拖着他就往车上去,这路风驰电掣,明明这座城市他们都是第次来,但贺骁熟稔得连导航都没看。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所医院大门口,对着医院大门就是口腔门诊。
齐厦透过金属防盗栏和玻璃门看着里头有灯,贺骁拉着他绕到建筑物侧面扇小门外边,抬手敲门。
只敲两下,门开,位穿着白大褂年轻大夫站在里头,像是等着他们上门似,说:“来。”
齐厦进门后依然不明所以,这大夫见到他这张脸也没多少意外,真像是知道他们要来。
贺骁哪能相信他真不疼,还想说点什,但想到齐厦对表演事业严谨固执,马上打住。
于是齐厦就忍着疼直熬到晚上,开演前,他在后台化妆时候整个左边上下牙床都像是被放在开水里头煮。
齐厦这时候正等着化妆,忍得脸色苍白,头都是晕。
贺骁在边心疼地看着他:“吃药也止不住?”
女助理正好推门进来说:“机票给你换成今天晚上,明早回去就能看牙医。”
下午刚到酒店,齐厦吃颗布洛芬胶囊,靠着沙发背躺着,等待这十多分钟炼狱般体验过去。
贺骁进门时看见就是他脸色煞白,表情简直大写生无可恋,心头紧,连忙上前问,“不舒服?”
齐厦上次牙疼从初六开始,他觉得就是寻常上火发炎,家里常备药吃几天,结果还真让他给吃好,所以直没惊动贺骁。
这会儿复发,见布洛芬吃下去已经许久,疼依然没缓住,于是只能老实交待。
贺骁在旁边坐下,手掰他嘴,“让看看是哪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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