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开始作弊,贺骁就自己给他放水。
贺骁力道又重些,咬住齐厦耳朵,声音沙哑地说:“记住,在你面前没有控制力。”
这晚,他们从日落直做到深夜。
齐厦累,晕沉沉地睡过去,贺
但齐厦也不是点八卦心思都没有,两个人往另边去,他还忍不住回头看眼。
这眼正好看见聂铮怀里刚才还烧得人事不省人,白皙手和小臂蛇样地顺着聂铮胸膛缓慢地往上游走。
那节奏像是在爱抚,又充满色情意味,过好久那只手才攀上聂铮肩。
齐厦赶快转回头,但这幕对他冲击太大。
只是个动作,攀个肩像是做爱似,这是怎做到。
说到污点,聂先生污点就真来。
这时候他们还离栈桥不远,又艘小游艇在码头停下。
从艇上下来人神色非常焦急,贺骁和齐厦同时以为出什大事,都停步看着。
那人对聂铮小声说句什,聂铮二话没说跨上游艇,不会儿出来怀里打横抱个男人。
齐厦看那怀里人从毯子里头露出小半张脸,立刻愣,聂铮抱着就是传说中被他包养三年小明星,名叫童延。
就像十级以上台风。
他们本来也是不样人。
于是他立刻笑着问聂铮:“有船吗?”
聂铮淡定地说:“当然。”
贺骁笑笑,迎着齐厦走过去,刚走两步,又转身过来问聂铮:“你这能放烟花?”
齐厦本人也是个纯零,这有比较就开始反省自己床上是不是太过死板。
于是这晚上贺骁又多项福利,他把齐厦压在床上亲时候,齐厦胳膊和手顺着他背肌往上缓缓逡巡到肩膀,接着又放回去,再次不轻不重地在他肩胛骨上摩挲,如此反复。
贺骁在齐厦面前浑身都是敏感点,被他摸得肌肉紧绷,本来还想多温存会儿,这时候个没忍住就把自己插进去。
齐厦对自己动作点不满意,本来还想再研究研究,猝不及防就被挑在枪杆上,“啊……”
他身子被贺骁撞得颠动不停,手指紧紧掐进贺骁背,嗔怨道:“没出息。”
他以为只是传言,看眼前情形竟然是真,而且还直没断,异国恋?
童延眼睛闭着,脸上泛着不正常晕红,像是晕过去。
聂铮抱着人从游艇上下来,旁边人见他脸色难看,忙说:“您别担心,刚才大夫说,童先生只是受凉发烧。”
果真是他啊,齐厦捏捏贺骁手,朝贺骁使个眼色,人家八卦,咱们别看,走吧。
聂铮刚才笑话他,贺骁本来还想反过来看看这位老友笑话,但齐厦如此君子做派,他当然得跟着,于是搂着齐厦手略微用力,“走。”
聂铮被他气得笑,“你说能就能。”
贺骁有心大肆虐狗,这到齐厦身边,就浑身散发恋爱酸臭味地把人搂住,“走,带你去转转。”
不远处码头聂铮还站在那,齐厦心里头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由他搂着往海滩上走,嘴里问句:“你跟聂先生怎认识?”
贺骁也知道聂铮之前在国内事跟娱乐圈有关,问齐厦:“不喜欢他?”
齐厦摇头,说:“他口碑倒是很好,要真说污点勉勉强强也就个,不,大概也算不上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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