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维没吭声,手还没放下来。
姜大伟将炒菜鸡汤还有姜晏维爱吃鱼样样摆出来,“爸知道你受委屈,这事儿是错,是没将信息传递到。前天是答应郭聘婷让你换换房间,昨天早上去完学校后有点事,忘跟她说,结果她不知道,就动手。”
“爸爸郑重给你道个歉好不好?”姜大伟声音里带着疲倦,“愿打愿罚,儿子说算行不行?”
这是他爸妈没离婚时候,经常用招,他家没那多父父子子规矩,谁对谁有理,儿子错要道歉,亲爹错也要认罚,所以才养成他这性子。
可原先有用那是因为是他妈,他爸帮着认也就算,郭聘婷算个什玩意?凭什她办错事就让姜大伟道歉?还有郭聘婷那个妈!
腾,说是为他妈,其实也是他自己气不顺,但说到底,都是孩子情绪。
可昨天那花瓶砸下来,他就知道不样。他就算气急也没去掐郭聘婷脖子,都是皮外伤,就是出出气。可郭母却用花瓶砸他脑袋,他有点后怕,他觉得郭母想弄死他。
这个想法出来,他就忍不住地打个寒战。他觉得这事儿有点大,他不能跟这样人生活在起。
然后他就想起被砸房间,自己不由嗤笑声,生活个屁,他屋子都没,他妈在那个家里生存过最后点痕迹,都被清除。他在那个房间里打过游戏,写过作业,帮他妈配过衣服,还挨过打。可切都没,他连自己房间都没守住!
真操蛋,真委屈……也真无能!
想到这个,姜晏维也不遮着眼,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顶着那二斤铁饼冲着姜大伟瞪眼,“你替她遮掩个屁,就算让换房间,就能不经同意砸,他妈拆迁还得谈条件呢,强拆还是犯法呢!郭聘婷干什事?她直接让工人给砸!还有她那个妈,瞧见没,”他指指自己脑袋,“她开瓢!她闺女就生个猴子她就想弄死!你道歉?你凭什替她道歉啊!让她来,让她妈来,小爷也给她开个瓢,就原谅她!”
他梗着脖子在那儿喊,青筋都露出来,显然是气坏。
他口个你你你,姜大伟手直痒痒,可瞧他脑袋又心疼,就忍着气耐心给他解释,“砸屋子这事儿她不对,让她给你道歉。可得等等,她俩都来不,郭聘婷她妈心脏病犯,挺厉害,住院呢,郭聘婷在那儿守着呢。”
姜晏维愣愣,他没动老太太啊。
姜大伟接着说,“这事儿她有错,说她。可晏维,你就算不把她当后妈,她也是长辈,你抽她太不像样子
他眼睛有点湿润,不由自主地,拿手遮住自己眼睛。
这时候门开。胡子拉碴姜大伟脸疲倦地走进来,进门就瞧见他动作,姜大伟跟他打招呼,“醒啊,头还疼吗?”
姜晏维没吭声,手也没放下来。
姜大伟叹口气,他是真吓坏,路上连闯三个红灯,直接开进医院,点点盯着交钱都不敢去,生怕他大儿子有事,直到医生跟他说没大碍,他才松口气,腿都站僵。
他将手里饭盒放在桌子上,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还气着呢,吃饭吧,昨天就没吃,这都中午,不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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