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涛就拿着个车里放扇子抽张桂芬手,张桂芬躲都没处躲,哎呦哎呦地喊着疼,还边骂着:“兔崽子。”于涛比他还厉害,“兔崽子你个头,别以为二十岁闺女嫁四十四岁老男人就长辈分,爷爷比你小不几岁,别天天天下皆是你女婿。”
他不但说,还直摁着车窗键向上,张桂芬都被挤死,边踹着车门边喊,“死人啦。死人啦。错行不行,爷爷,爷爷,你是爷爷还不成。”
于涛这才说,“这还差不多。”把车窗往下放放。谁知道张桂芬压根不吃亏,趁机就想伸胳膊进去挠他,于涛直接又升玻璃,张桂芬被狠狠又夹次,胳膊抽不出来,贴在车上,这会儿就算叫祖宗,于涛也不开窗户。
郭聘婷好容易咳完,就瞧见他妈跟人家怼上。她连忙也过去跟着吵架去,结果往里瞧,就发现这人她认识啊,这是于静哥哥于涛。
能承受,搬个屋子霍麒可不确定自己不会擦枪走火。而且他控制得住,这小子年轻气盛控制得住吗?他没吭声,油热,鸡蛋熟很快,何况姜晏维还爱吃糖心,霍麒麻利地将鸡蛋盛出来放姜晏维面前,“你还是在卷子上睡吧。”
郭聘婷和张桂芬母女这两天在拘留所里过不怎样。
倒也不是特别差,这边都是视同仁,不过她们是过惯好日子。就说这十几个人住间屋子,厕所就在身旁,再说还要经常集体活动,去哪里都有限制,她俩谁也受不。还有,伙食也不行,明明听说已经是过年加餐,可还是大锅菜啊,肉也没几块,别说郭聘婷,就是张桂芬也受不住。
所以,纵然姜大伟托人让他们在里面不受其他人欺负,她们也觉得遭大罪,没事儿干就在那儿盼着姜大伟接她们,过两天大概发现这男人不管用,就开始咒骂埋怨,用张桂芬话说,“平日里看着挺本事,到头来是个草包。”
等到正月初六这天下午,突然要放她们出去,这两人都是不敢置信。还是催她们几句,她俩才跟反过神样,猛然清醒过来,换进来时衣服,连忙出去。
拘留所在挺偏僻郊区,这地方平日里就来人少,这会儿过年更是个人都没有。郭聘婷还以为是姜大伟找人,那肯定有接她们,所以出来时候也没多问,这会儿彻底傻眼,手机早就没电,这地方怎出去啊。
正愁着,就瞧见个小破车开过来,烟尘滚滚地停在她俩面前,郭聘婷被呛得直咳嗽,张桂芬比她闺女泼辣点,张嘴就骂:“兔崽子怎开车?”
于涛把脑袋伸出来回复她,“老鸨子你怎说话?”
“你骂谁呢!”张桂芬听就恼,上去就想撕他。于涛在于静那受肚子委屈,屁都不敢放,好不容易找个人出气,怎可能认怂?更何况,他今天来就是挑事儿,他就在车上回,“骂你啊。人家老鸨子都是买卖别人家闺女,你这个可是知道头份,亲闺女啊,你怎狠得下心?不过想也是,不卖你家怎翻身啊。”
张桂芬让他气得直接扑上去,恨不得将于涛从车上扯下来揍顿。可他多精明啊,车门是锁着,车窗就下来溜,充其量能伸进手来,不过张桂芬够胖,胳膊伸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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