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孩子后,似乎身边人重心都开始改变。作为个虽然很忙但不怎用加班主治医生,姜晏维几乎所有时间都拿来陪伴孩子,这两个分别载有他和霍麒基因孩子,是他人生中最重要人之。有时候他都会感叹:“有这两个小家伙,科研彻底没戏。”霍麒就会笑话他:“好像你曾经想要科研过样。”
这倒是真,本硕博读八年,毕业就规陪,随后才入职。姜晏维倒是想科研,可还没到那个时候呢。
至于霍麒,他生意这几年做越发好,可似乎却越来越有空闲,姜晏维是下班陪孩子,他则是经常早到家陪姜晏维。当然,这时候孩子被保姆带出去晒太阳,家里又没人,自然会发生点不言描述事情。连姜晏维这样不害臊人,有时候做完瞧着外面天光都会不好意思说:“咱俩是不是有点太没羞没臊。”
霍麒压根就不用管他,只用句话就能解决:“那不来?”
姜晏维自然会不干:“别呀,没够呢。”
什孩子?不是捣乱吗?还是来吧。”
霍麒声音在这略微有些温暖房间显得冷冷,只听他说:“妈,重点不是谁看问题,其实即便没有爸,什人都没有只有保姆,也不会请您来。妈,你还记得那年搬离霍家时跟你说过话吗?是认真,您已经毁童年和少年,后面日子不想有您参与。”
这话听来很是无情,林润之好像下子就被呛到,她声音里都带着颤抖似乎是哽咽,“是你妈?你就这恨?对,是为自己着想,是有做得不对地方,可总有做得对地方吧?对你不关心可也养大你吧,你难不成不养老吗?”
她质问完不成怕这个儿子真冷心冷意不答应,毕竟,她就是这样人啊,万儿子随她呢。林润之终于放下身段,说出最想说话:“霍麒,妈妈现在过得太难。你叔叔失意在家,每天脾气都不好。霍青林如今瘫痪,几乎骂走所有能找到保姆,有时候还要去伺候他,霍麒,妈妈受不。你接出来吧。”
她话说到这份上,旁姜晏维都不好说话,毕竟是亲母子,他怎可能拦着呢。他沉默,霍麒也沉默会儿,不知道过几秒还是十几秒,霍麒才终于出声:“送你去养老院吧。”
再说于静随着岁数大,再说又有孙子,工作重点开始收归国内,经常会接两个孩子过去,他俩肆无忌惮
林润之似乎愣,很久也没说话,电话接通着,可没有人说话,然后不知道多久,林润之主动挂上电话。
在姜晏维记忆里,这好像是林润之第次也是最后次在他们面前诉说自己苦难。后来直到两个孩子出生,她作为亲奶奶偶尔自作主张来看看,都再也没提过这事儿。不过从她模样里看,她过大概是不好,人很憔悴,已经不显年轻,反而感觉比实际年龄大些,曾经美貌淹没在岁月和杂事中,终究归于平淡。
显然,那个曾经让她以出轨抛夫为代价进入家庭,在给她二十五年荣耀后,在剩下年份里,带给她只有有钱折磨。
姜晏维有时候想:大概这也是种均衡吧。
日子越发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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