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仿佛没看到老太爷脸上尴尬,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谨言前两天病在床上,您不会怪孙子
言下之意,李庆隆已经死,李庆云是扶不上墙,整天只想着吃喝玩乐,今后李家还不是要靠他李庆昌撑着?撕破脸皮,对二房可没什好处。
这已经是威胁,可李庆昌就是说,当着李老太爷和老太太面说。他知道只要有谨丞在,李老太爷就不可能真拿自己怎样,至于老太太……反正不是自己亲娘。
“李庆昌,你无耻!”
二夫人恨不能扑上去扯碎李大老爷,可李老太爷却没说话,这已经表明他态度,为谨丞,他是打算要牺牲掉谨言。如果李庆隆还活着,李老太爷绝不会下这样决定,可李庆隆死,李谨言才十六岁,今后李家,还真是要靠大房撑着。
李庆昌见李老太爷不说话,老太太也熄气焰,得意看着二夫人,“弟妹,想好吗?给你嫂子和大哥道个歉,锦琴和谨行罚也免,这事也就罢。”
对二夫人说道:“弟妹,你也不用费心机,大帅府,谨言是定要去。这事,就当是大哥对不住你。”
李老太爷也没想到,李大老爷手脚这快,事情做得这绝,看着李庆昌,就像是不认识这个儿子样。
难道,真像老妻说,这真是个白眼狼?!
二夫人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嘴唇都被咬出血,“李庆昌,你不是人!你个丧良心,你不得好死!”
事情到这个地步,无论是李老太爷,老太太,还有二夫人,都知道,就像李大老爷说,没有回转余地。大帅府是什地方?楼大帅是什人?就算李庆昌愿意改口,除非楼大帅看不上,李谨言也是定要嫁。
“你……”
这时,个少年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大伯,欺负人也要有个度,真当二房男人都死绝吗?”
屋里人都是惊,却见门上挂棉布帘子被掀开,个穿着藏青色棉布长衫,眉目如画少年走进来。少年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大病初愈,看着室内情景,眼中闪过抹嘲讽,“祖父,祖母,谨言向二老请安。”
无视还跪在地上李庆昌夫妇,李谨言走到李老太爷和老太太跟前,跪下磕个头,然后起身扶起二太太:“娘,地上凉,快起来。”
李老太爷见着李谨言,心中到底是有些过意不去,就像老太太说,李谨言,也是他孙子,如今,他却要为另个孙子,任由大儿子把李谨言送去大帅府……
老太太将二夫人搂进怀里,“凤芸啊,是李家对不起你,对不起早死老二,对不起谨言啊,养出这个黑心黑肝活该让阎王爷挖心混账啊!”
老太太哭得伤心,李大老爷不说话,大夫人讪讪开口说道:“弟妹,其实,嫁进大帅府,也不是什坏事,楼大帅是大总统把兄弟,楼少帅也是……”
没等大夫人话说完,二夫人直接口啐在她脸上,豁出去般叫嚷道:“好事?!那你干嘛不把你自己儿子送进去?!”
“……”
大夫人讷讷说不出话来,李大老爷却接口说道:“弟妹,劝你还是别闹,送谨言进大帅府,是板上钉钉事情,你还是多想想今后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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