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大学毕业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好几年,什事没见过?对李庆昌做法并不稀奇。只不过,这事落在自己身上,就不是般闹心。
如果自己被卖给个妹子,李谨言还会说服自己,做小白脸吃软饭,也不失为条发家致富之路。可对方是汉子,还是个铁骨铮铮汉子,这就有待商榷。
李谨言没兴趣被个男人压,更不乐意去压男人。
但他也知道,现在这个年月,有钱肯定是干不过有枪。何况对方不只有枪还有权,这事到最后,自己是不嫁也得嫁,除非对方看不上自己。
还有件事让李谨言挂怀,现在是民国初年,就算李谨言是个历史白痴,也知道总统位置上来来去去是哪几位,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这个姓司马总统是什人物。据说自己那个便宜公公,还是总统把兄弟……这事,值得好好想想。
没来给您请安吧?”
“怎会?”老太太也不去提醒李谨言该给李庆昌夫妻俩问好,只是拉着李谨言手,“怎就病成这个样子,该多休息。”
“没事。祖父,祖母,还有件事要和大伯说。”说着,李谨言转过头,居高临下看着李庆昌夫妇:“大伯,你要把送去给楼少帅当男妻,至少也要问下意见吧?就算不问,也要提前问问娘吧?爹虽然不在,可娘还在。不说娘,还有祖父祖母,没听说亲娘还在,问都不问声,侄子婚事就被大伯定下。这是谁家规矩?还是说,真当二房没男人,任由你揉圆捏扁?可还立在这里呢。”
“放肆!”李庆昌也不跪,站起身,指着李谨言骂道:“有你这和大伯说话吗?你教养都被狗吃?”
李谨言无所谓笑笑:“也想和大伯说人话,可想来想去,这人话,还是要和人说,不是人,压根就听不懂人话,也就不费那个力气。”
如果像他想那样,这里压根就不是天朝历史上那个民国,那,李谨言认为,自己能做事情就很多。至少,就算进大帅府,也能摆脱压人或者被压命运。
想通这些,李谨言对嫁人这档子事情也不是那抵触,说句不好听,既然XX不能反抗,那就干脆享受
“你!”
李庆昌气得眼睛发红,屋子里人却都愕然望着李谨言,往日少言寡语李家三少,什时候变得这能言善道,伶牙俐齿?
事实上,李谨言并不想这顶撞李庆昌,毕竟和枝儿相处几天,对原主性格也有些解。这急赤白脸和人争辩,真不是原主能做出来事,可他不这干不行,人家都直接上脚踩脸,难道他还要硬受着不成?
看着李庆昌,李谨言就阵阵来气。穿越就穿越,虽然穿来第天就被灌碗苦药,可能穿成个富N代,还年轻十岁,有个疼自己母亲,李谨言觉得这事还算不亏。谁知道,刚打听清楚自己姓甚名谁,年龄几何,自己家有几口人,生活状况怎样,就被突然告知,自己被亲大伯卖。卖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枝儿说:“少爷,大老爷是铁心要用你换官位,夫人都闹好几次,大老爷死活不松口,老太爷偏心大少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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