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帅尴尬摸摸脑袋,骂声:“这臭小子,还真是种!”
楼夫人笑两声,停住,接着说道:“不过,貌似这孩子和李庆昌关系不太好。”虽说礼节上丝不差,挑不出毛病,可眼神骗不人,态度上也透着疏远。
如果李谨言知道楼夫人此刻想法,绝对会感叹句,能把持大帅府内宅几十年,把大帅干姬妾都收拾得服服帖帖女人,这观察力,真不是般人能比。
楼大帅冷笑两声:“李庆昌都能把李庆隆儿子卖,关系还会好?”
楼大帅这话楼夫人不爱听,说什卖,那她儿子算什?
武起家,能走到今天,靠得无非就是手底下军队,楼逍想要在楼大帅百年后坐稳位置,就得让楼大帅这些老弟兄心悦诚服。否则,北六省将来还会不会在楼家人手里,都没准。
大帅已经快到耳顺之年,时常和楼夫人私下里说几句这些事。别看楼大帅和大总统是把兄弟,就算是亲兄弟又怎样?该下手时候,照样不会含糊。
楼夫人回到大帅府,直接去见大帅。楼大帅正在书房里看文件。对外,楼大帅是个莽夫,只有亲近人才知道,楼大帅不说学富五车,却也不是像政敌攻讦他那样,大字不识个,否则,楼夫人父亲,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
“夫人回来?”
楼大帅在家里很少穿军服,总是身宽松绸布长衫,不看他那颗光头,当真和平时副兵痞样子判若两人。
“不过,也难怪李庆昌敢这做,李庆隆实在死得太早。”楼大帅叹口气,“南方那个郑大炮不是个东西,把人请去给他搂钱,钱到手,就卸磨杀驴。”
“不能吧?当初可是他自己三请四请把李庆隆请到南方去。”
“怎不能?”楼大帅道:“坏就坏在李庆隆太能干,南方那群人,整天嚷嚷着共和m;主,还不是各自打着小算盘,拼命想办法捞钱要权。李庆隆当初整顿财政部,可挡不少人财路,切不知道多少只爪子。他当时八成是想着郑大炮会给他撑腰,谁知道,郑大炮表面上说是总统,实际上没什权利。没兵,二没钱,李庆隆倒是给他搂不少,可什下场?”
楼大帅越说越起劲,见楼夫人听得入神,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李庆隆当年死,绝不简单,当初南方z.府少笔款
楼夫人走到小茶几前沙发上坐下,面前已经摆热茶,“回来,大帅不问问,见人之后,是否满意?”
楼大帅哈哈笑两声,摸摸光头,见楼夫人蹙眉,讪讪收回手,“看妇人样子,应当是满意。李庆隆儿子,只要不长歪,总归是会不错。只是咱们儿子是什反应?让他娶个男人,确是委屈他。”
“委屈?”楼夫人哼笑声,见楼大帅不解,说道:“连向来不离身配枪都送人,你说,他会觉得委屈?”
“啊?”楼大帅这下是真吃惊,“儿子也相中?眼就相中?”
“相中。”楼夫人难得见到楼大帅这副啥样子,掩着唇笑得花枝乱颤:“说起来,到底是大帅儿子,那副呆样,就和当初大帅拜访父亲,却给送把匕首时模样。当时,父亲脸色可是都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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