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三夫人答应声,看到李谨言手里单子,问道:“这是什?”
李谨言摸摸鼻子,走过来,将手里单子往二夫人和三夫人面前递,“嫁妆单子。”
“嫁妆单子?”三夫人没憋住,乐,“以为你是故意气人,还真正儿八经写下来?快给婶子看看。”
三夫人向来是这样性子,也不顾及二夫人就在旁,抢过李谨言手里单子就翻开,好在二夫人也不忌讳这些,拉着李谨言在床边坐下,“这两天睡得好不好?没再受凉吧?柜子里还有条貂皮褥子,等着叫枝儿给你拿回去铺上。”
“没,娘你自己留着吧,身体好着呢。”
是,谨行八岁,受不祠堂里凉气,晕倒接出来就算,怎连锦琴也出来?看着吧,咱们这位大小姐,可不是个消停,早晚还要出事。”
添喜正给二夫人擦药膏,听三夫人这话,接嘴道:“三夫人说得对!们夫人和少爷就是太好性,给人欺负。”
“瞧瞧,连个丫头都知道。老太爷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大房,也不知道李庆昌给老太爷吃什迷药!”
“迷药?”二夫人举着小镜子看看,示意添喜可以,冷笑声:“有个李谨丞,咱们就得靠边站,家谨言,你家谨铭,捏在起,都比不上个李谨丞。在老太爷心里,他那大孙子,是文曲星下凡,天生就不般呐。闹着要去读军校,老太爷不是都允?换成谨言和谨铭看看?不说打断腿,训斥顿,可跑不。”
三夫人被二夫人话逗笑,“你这嘴也是不饶人,可别人怎都说你比好性?”
“听话,要是不听话,娘就叫枝儿再给你熬苦药。”
李谨言到底被二夫人抓住软肋,只能乖乖叫丫头去把枝儿叫来,把二夫人说貂皮褥子给抱回去。
二夫人看完嫁妆单子,啧啧两声:“侄子,你可真敢要啊。”
李谨言挑起边眉毛:“也没多要,当时老太爷也是同意。”
三夫人直接将手里单子递给二夫人:“嫂子,你看看吧,敢打包票,咱们大哥大嫂看见,非得吐口血
二夫人放下镜子,叹口气,“谨言他爹在时,比你还会说。庆隆常年在外做生意,为李家奔走,大房整天想揪庆隆错处,又是好强性子,整天和咱们那个好大嫂打机锋,结果把谨言养成之前性子,你不知道多后悔。后来庆隆走,李庆昌又不办人事,谨言被害得躺在床上,当时就想着,如果谨言真熬不过去,当真就抬着他,拿根绳子吊死在西屋!”
三夫人忙呸声,劝道:“嫂子,谨言现在不是好吗?什死啊死,可不能再提。”
“是啊,”二夫人拉着三夫人手,拍拍:“多亏你帮们母子俩说句公道话,这家里,也就你和老太太还是个明白人。”
“要说,那侄子才是明白人。”三夫人笑道:“到底是二哥儿子!几句就把咱们那好大哥好大嫂堵得脸发白。还有,拿着少帅给枪指着李庆昌脑袋放狠话,丫头回来说给听,还不相信呢……”
三夫人正说得热闹,门上挂棉布帘子被掀开,身青色长衫李谨言走进来,笑着道:“娘,伤好点没?三婶,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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