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说?”
“这两天听到消息,楼夫人已经和楼大帅商量着准备聘礼,也找人测算日子,年底谨丞又要归家,这段时间,不能出任何差错!那小兔崽子,现在可比以往金贵。算是看明白,他以往性子,那都是装!分明就是个狼崽子!谨丞要想有个好前程,现在就不能太得罪他。”
“那,那嫁妆……”
“就按照
李锦琴脸几乎白得透明。
李锦琴来找李谨言麻烦,却反被教训顿,身旁丫头都险些被三少爷脚踹死事情,当天就传遍李府。李锦琴在大夫人怀里哭得嗓子都哑,叫嚷着让大夫人给她出气,大夫人之前刚被二夫人和三夫人联手挤兑过,正满肚子火没处发,这下更是旧恨添上新仇,恨不能马上就去撕碎二房那两个短命鬼,却被李大老爷拦住。
“你想做什?不许去!”
“老爷?”
大夫人不可置信看着李大老爷:“咱们家锦琴都被欺负成这样,难道就这放过那小兔崽子!”
“三少爷,你放开大小姐。”
大房人这两年骄横惯,伺候李锦琴丫头婆子,以往更是对李锦琴找三少爷麻烦司空见惯。可今天三少爷很不样,仿佛变个人似。直觉,不能惹。
李谨言转头看她眼,又看看被枝儿抱在怀里,还有些抽噎小丫头,小丫头和枝儿脸上巴掌印让李谨言觉得刺眼:“刚刚,是谁动手打她?”
丫头被李谨言这问,明显身体僵,李谨言挑起边眉毛:“是你?”他对这个丫头有印象,枝儿告诉过他,当时李谨言被推进冰窟窿,就是这个丫头带着几个人拦着,不许过去救人,直到二夫人赶来,才不得不退开。
丫头不敢说话,只觉得背后有股凉气往上蹿。李谨言把丢开李锦琴手,直接脚踹在丫头身上,只听得砰声,丫头被李谨言踹飞出去,倒在地上,半晌站不起来。
“总之,现在不许去!”
李庆昌拦住大夫人,又对李锦琴说道:“从明天开始,锦琴就呆在西屋,不许再去找二房麻烦。听清楚吗?”
李锦琴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就是自己大哥和父亲,就算李大老爷变相禁她足,李锦琴也不敢再出声,只是在心里又给李谨言记上笔。
大夫人见女儿受委屈,大老爷还不允许追究,忍不住也掉下眼泪,“老爷,这是怎说?本就是锦琴受委屈。”
李庆昌瞪大夫人眼,“你以为那小兔崽子现在和以前样,任你揉捏吗?你忘记楼少帅之前给他什?!”
李锦琴连同她身边人都被吓住,就连三房丫头也被吓跳,三少爷,怎说动手就动手?
李谨言却不管那多,转头看向脸色苍白李锦琴,说道:“怎样,好玩吗?”
李锦琴望着李谨言,就像在看个陌生人。这还是那个性子木头样李谨言吗?
李谨言脸上笑很温和,却让她感到害怕,异常害怕,就像是大哥李谨丞发怒时样,不,比那更……李锦琴忍不住打个哆嗦。
“过去事情不想追究。”李谨言走到李锦琴面前站定,字句说道:“但是,不要再有下次,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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