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华姨太太直接给李锦琴跪下,声泪俱下说道:“大小姐,是错,可,可孩子是无辜啊,他是你弟弟啊……”
“呸!”李锦琴压根没意识到苏秀华在话里给她下套:“谁知道那个下流种子是个什东西,王八羔子贱种,和有什关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李锦琴话出口,李大老爷脸色就变,说秀华姨太太肚子里怀是个贱种,那他成什?!
大夫人想捂住李锦琴嘴,奈何李大小姐骄横惯,仍旧不依不饶叫骂着,李谨行也上前凑热闹,脚踢在秀华姨太太心口上。苏秀华眼中闪过抹寒光,不闪不避,被踢个正着,直接倒进李大老爷怀里,喷出口血来。
李大老爷气得脸色铁青,大喝:“反,当真是反,你这个孽子!”
用。
胰子?!
倏地,李谨言眼中闪过抹亮光。
磺胺有难度,做几块香皂出来却难不倒他。仔细想想,国内肥皂制造业才刚刚起步,就算在欧洲,制皂工艺也刚工业化不久,目前生产大多是单种类肥皂,和后世五花八门香皂,根本就不能比。
李谨言猛拍下桌子,手工皂!当初他为讨好女友,特地从网上查找资料,原料不难找,制作过程也算得上简单,虽说花费时间要长些,比起磺胺,这至少是自己实打实能拿出来东西。
就要挥手去打李谨行,大夫人头撞在大老爷怀里,哭叫着:“你要打谨行,不如打死!们娘三也好作伴,等到谨丞回来,看看他爹多能耐,为个姨太太,就打死他娘和他弟妹!”
大夫人哭喊着,也顾不得颜面,秀华姨太太已经被抬进屋里,丫头急急忙忙又去请大夫。腊梅趁机在旁挑拨,三言两语,西屋里这把火,烧得更旺,直闹天,到半夜也没消停。第二天,大老爷也没去上班,据说,是被大夫人抓花脸,根本就出不门。
“嫂子,你可没看见,当时那个热闹啊,比得上旧日里请年酒,戏台上唱戏。”
三夫人边帮二夫人整理着婚礼
没人会拒绝送上们钱财吧?
楼家愿意和李家结亲,除他八字命格和楼少帅对得上,个重要原因,就是为李家银子吧?自己主动把银子奉上,看到实在利益,加上自己身份,想从楼家得到助力,应该不是太难事。北六省,可是楼大帅言堂,到时,大兵扛着枪找上门,不会有人再敢随便甩脸子。
李谨言茅塞顿开,干嘛开始就挑战高难度呢?从简单处入手,才是根本。
窗外又飘起雪花,支红梅却在冷风中傲然绽放。
距离楼家送聘日子还有两天,二夫人也忙起来,自从老太太房里腊梅被送进大房,李家西屋就开始热闹,天照三遍吵,有几次还动起手,李大老爷被妻妾吵得头疼,又传出秀华姨太太有身孕消息,没等李大老爷高兴两天,秀华姨太太就被大小姐李锦琴给推倒在雪地里,孩子没保住,秀华姨太太醒来之后,闹着要上吊,李大老爷为安慰她,狠狠训斥李大小姐顿,李锦琴不服气,顶撞李大老爷几句,又叫嚷着自己根本没碰到姨太太,是她自己摔,却赖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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