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挑起边眉毛,自己这个大哥,还当真不简单啊。他都给娘跪下磕头,要是自己再抓着不放,硬是要把李锦琴和李谨行丢进冰窟窿里,任谁看都是自己得理不饶人,仗势欺人。
李谨言见二夫人看过来眼神,摇摇头。如果今天他让步,今后他就得继续让,这事,本就不是他们错,凭什李谨丞三言两语,磕几个头就算?他可记得清楚,不久前,他娘就跪在李谨丞现在地方,额头上血,把青石砖都染红,却也没见李庆昌和许氏心软!
“这事,不成。”
李谨言声音很轻,却透着坚定,直接对站在门口两个大兵说道:“拖出去,不过,别让人死。”
李
老太太擦擦眼角,“算,就当养头白眼狼!”
李庆昌咬紧牙,把扣住大夫人手腕,巴掌就举起来:“蠢妇!”
手到中途,却被抓住,李谨丞握住李庆昌手,说道:“爹,娘就算有错,你也不该打她。”
“谨丞!”
不顾李庆昌难看脸色,李谨丞说道:“刚才在门外也听到,锦琴和谨行之前险些害谨言性命?”
谨丞你可回来!”
大夫人把推开李庆昌,直接扑向自己儿子,就像扑向根救命稻草:“你再不回来,你弟弟妹妹就要被人害死!”
李谨丞扶住大夫人,没有说话,望向站在边李谨言,李谨言恰好也对这个直只闻名不见面大堂哥很“好奇”,两人目光在空中撞到起,相似黑色眸子同时闪过抹诧异。
李谨言直觉得,歹竹出好笋是件很难事情,李庆昌家都是这个样子,李谨丞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可眼前这人,光看长相,就让人讨厌不起来。李谨丞发现,记忆中那个沉默寡言李谨言已经十分模糊,这个男孩,让他想起二叔。
李谨丞垂下眸子,大夫人仍在哭嚎,李锦琴和李谨行自觉有靠山,也开始挣扎喊叫起来,不只咒骂李谨言,甚至连二夫人都带上。
李谨丞冰冷目光扫过,正在叫嚣李锦琴和李谨行都没声音。
“这样不懂道理,不友爱手足,理当得些教训。”
“谨丞,这怎行!”
“娘,你别说话。”李谨丞目光硬冷,见大夫人不再出声,才继续说道:“可是,锦琴毕竟是个女孩子,谨行还小,谨言,至少看在大哥面子上,罚他们跪祠堂,再每人抽十鞭子,如何?”
接着,李谨丞几步走到二夫人跟前,双膝跪下去,连磕三个响头,“二婶,为之前爹娘做事情,还有锦琴谨行行为向您赔罪。”
老太爷见到李谨丞,刚要说话,老太太却抢先步开口道:“谨丞,今天这事,不怪谨言,是你爹和锦琴谨行错。”
大夫人高声叫道:“老太太!”忙又拉住李谨丞:“谨丞,你不要听别人胡说!”
老太太冷笑声:“许氏!就凭你这句话,就能让庆昌休你!”
大夫人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和老太太叫道:“老太太,你也别吓唬!现在是民国,可不是前朝,说什休!你可不是庆昌亲娘!”
听到大夫人这番话,老太太脸色变,老太爷也面色阴沉,看向李大老爷,“庆昌,你也这样想?你娘可是从小养你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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