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少突然之间想通,闭上双眼,楼少帅能感到身下人渐渐放松下来,有些不解,侧过头,手指擦过李谨言下唇,“怎?”
李谨言睁开眼,“少帅,你能不能先放开,这样,不太舒服。”
楼逍沉默片刻,放开李谨言,起身走到桌旁,执起青瓷酒壶,回到床边,坐下,咬开壶嘴,喝口。
李谨言正半靠在床边揉着手腕,下刻,被楼逍扣住后颈,唇,被堵住。冰凉酒水度进他口,沿着喉咙滑下,变得火热,仿佛连心都要烧起来。
来不及吞咽酒沿着唇角滑下,顺着颈项,滑进长衫衣领,被修长手指抹去,领口被粗鲁扯开,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楼逍现在样子,实在是太吓人。
楼少帅能感受到掌心下僵硬,微不可见蹙下眉,“怕?”
“……”李谨言不知道该怎回答,说实话吗?他怕自己“死”得更快。
“嫁,拜堂,睡你,天经地义。”
李谨言被噎下,他很想说,少帅,好歹您也是留过洋高级知识分子,就不能含蓄点吗?
室内寂静,只有龙凤红烛火光映在墙上,摇曳出暧昧光影。桌上摆着壶酒,青瓷酒壶旁,是两只用红绳系在起酒杯。
李谨言张张嘴,很想说些什,却发现,个字都说不出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他清二楚,同样是男人,他太解楼逍双眼中光亮代表着什。
楼逍步步走近,李谨言下意识后退,后膝已经抵在床沿,退无可退,下坐到床上。
“那个,少帅,咱们打个商量行吗?”李谨言艰难开口,掌心按在绸面喜被上,冰凉。
李谨言仰起头,任由楼逍唇舌在自己下颌和颈项间游走,手臂紧紧搂住压在自己身上男人,抵在大腿上热度,让他莫名兴奋起来。
有些自嘲,却依旧难以抵挡从尾椎处
楼逍挑起边眉毛,似乎在说,含蓄,也是要睡。
李谨言:“……”
楼少帅明显是铁心,和他武力对抗根本不可能。若是谈条件……现在他,压根就没有那个资本。
就像楼逍说那样,他们已经成亲,拜堂,睡在起,确是天经地义事情。就算今天不成,那明天呢?后天呢?总是会有这天。在这件事上坚持,当真是没什意义。
李谨言想做事情太多,只凭他自己,却是难上加难,朝穿越呼风唤雨那纯粹是扯淡。在这个世道,想要找到楼家这样靠山并不容易。
“恩?”楼逍手已经解开军服上衣第三颗扣子。
“这事,能不能先缓缓?”
楼逍手下动作顿,抬起头,乌黑眸子定定看向李谨言,下刻,李谨言视线忽然颠倒,已然被按倒在大红喜被上,两只腕子被只大手抓住,扣在头顶,楼少帅就像是只蛰伏许久兽,终于抓住他觊觎已久猎物,急着下腹。他单膝跪在床上,另只手掐住李谨言下巴,低下头,暗色双眼,在满目红色中,益发深邃。
“为什?”
“那个,就是……”在这样目光注视下,李谨言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更不用提说话。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却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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