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坐在沙发扶手上,伸手拿过牌,嘴角勾:“说这个玩法,就叫‘斗地主’。”
临近中午,楼大帅父子和几个幕僚从书房出来,商量个上午,也没就满洲里事情商量出个好办法来。司马大总统那边给话,老毛子也不是能轻易打发,想利用老毛子自己国内混乱,祸水东引,也有些无处下手。
“难不成,还真要和老毛子干架?”
楼大帅摸摸光头,打仗他是不怕,把手底下军队都拼
楼夫人正和几个姨太太玩牌,见到李谨言,笑着招手:“好孩子,过来,吃饭吗?”
李谨言总觉得楼夫人笑容和话里都带着打趣意思,是他想多吧?
“刚吃过,娘,在玩牌?”
“哎。”楼夫人示意李谨言坐到自己身边,指着手中牌:“洋鬼子玩意,前些时间,从老毛子那里学来,比麻将难些,却挺有意思。”
李谨言看会,才发现,楼夫人和几个姨太太玩是桥牌,只是和现代桥牌规则和玩法略微有些不同,更贴近赌博性质。玩桥牌光靠运气可赢不,更多要运用到数学和逻辑学知识,计算能力和记忆能力都非常重要。桥牌玩得好,都不是笨人。
?!你这……”
啪!又是巴掌。
凤眼丫头捂着脸,不可置信看着扇自己巴掌丫头,她怎敢!?她可是六姨太亲戚!
那丫头瞅眼就知道凤眼丫头在想什,脸上神色丝毫未变,声音压低说道:“喜桂,大家都是做丫头,好话奉劝你句,有多大能耐,就吃多大碗饭!别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六姨太亲戚,别人就该高看你眼,少帅就能看上你?别做你春秋大梦!”
另个丫头接口道:“劝你还是省省心,别起不该有心思!管好你嘴巴,眼睛也老实点!别说吓你,楼家,可不是般人家。当心高枝没盘上,却送命。”
李谨言知道楼夫人出身大家,能教出楼逍这样儿子,楼夫人自然不简单。可几个姨太太出身他却不清楚,估计也不会是般人家。
“看明白?”楼夫人又赢,见李谨言看得有趣,干脆道:“你来替娘玩会。”
李谨言也只是在网上玩过几次,真和人面对面,还没有过,到底心里有些没底。何况眼前这些都是楼大帅姨太太,他是该输还是该赢?
想想,李谨言道:“娘,这种玩法太伤脑筋,教你种有意思,简单,比这好玩。”
“哦?”楼夫人挑起眉毛,几个姨太太也被李谨言说起兴头。
喜桂气得咬牙,脸上更是火辣辣疼,却没敢继续开口,只发誓将今日记在心里,等她得势那天,这两个,就是她第个要收拾!
两个丫头见喜桂神色,就知道她压根没听进去,也不再多费唇舌,这人心要找死,也没有硬拦理,况且,她们和喜桂又没什交情,犯不着为她去操心。能提醒几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丫头,尤其是爬床丫头,可是夫人最不待见。这家里,什姨太太,都是白扯,只有夫人才是正主。
以为凭着六姨太亲戚身份就能攀高枝?做梦去吧。
早餐,李谨言和楼逍自然又错过。等到李谨言从房间中出来,已经快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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