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给你个机会,可惜,你让失望。”李谨言脸色很难看,他对潘广兴印象很不错,对他生意手段也很佩服。楼家皂厂能在这短时间内,发展到现在规模,在北六省乃至
李谨言沉着脸,路走进潘广兴办公室,门关上,没有开口说话,直接将哑叔给他纸条,递到潘广兴面前。
看清纸条上内容,潘广兴额头上汗,顿时就下来。
李谨言冷笑声:“潘经理,你这个小舅子,当真不般啊。”
“言少爷,”潘广兴冷汗冒得更多,“言少爷,他也是时鬼迷心窍。”
“时鬼迷心窍?”李谨言看着潘广兴:“时鬼迷心窍,就能把手工皂配方卖给日本人?”
楼大帅表情阴沉下来。
想摘桃子?楼大帅冷冷笑声,真以为他楼盛丰几年不打仗,就不会杀人吗?
李谨言得到即将和俄国人和谈消息,立刻给楼少帅发封电报。得知是少帅夫人发来电报,接报员都瞪大眼睛,期望着这封电报能再给他们份“惊喜。”可惜是,李谨言这封电报很寻常,实在是太寻常,电报上只有六个字:少帅,要钱,要地!
副官将李谨言电报送给楼少帅,楼少帅回电报上依旧只有个字:好。
这次,李谨言没再因为楼少帅言简意赅感到郁闷,就这个字,足够让李三少乐上半天。
,还是另有企图。
英国和法国不赞成俄国把主要精力放在远东,他们更希望尼古拉二世能够更加关注德国举动。
在这种情势下,尼古拉二世即便想改变主意,也不可能。
他唯选择,就是和华夏人妥协,议和。
俄国驻华夏全权公使廓索维兹按照沙皇命令,照会北方z.府。消息经公布,举国欢腾。
“言少爷,你就饶他这次吧!已经教训过他,而且,他也只拿个方子,……”
李谨言啪拍桌子,从刚刚累积到现在怒火,终于爆发:“你教训,就是给他五十块大洋,把他送出关北城?!你教训,就是让知情人都闭嘴?!你教训,就是把发现这件事皂厂员工栽上个罪名,开除事?!”
“……”
“潘经理,还没把这件事告诉大帅,你知道为什吗?”
“,言少爷,……”
没等李谨言乐完,哑叔就走进来,将张纸条交给李谨言,李谨言看过之后,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哑叔,这消息确实吗?”
哑叔点点头。
李谨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叫来季副官,当即赶去皂厂。
潘广兴没想到李谨言会突然来皂厂,连声招呼都没打。见李谨言脸色不太好,心里也有些惴惴。该不是,那件事被知道?
“老毛子这是服软!”
楼大帅放下司马大总统发来电报,笑得十分得意:“老子早就说,就该给老毛子下狠!谁肩膀上也没顶着两个脑袋,谁怕谁!”
楼大帅幕僚却有些担心,“大帅,俄国人此举,貌似不妥。”
“怎说?”
“打赢俄国人是大帅军队,俄国人却直接找北方议和。而且,为何在大总统电报中,对北六省是否派人参与和谈提也未提?于情于理,这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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