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说都是实话!真不知道柱子在哪里!柱子那人向都老老实实,实在不像是这胆大包天人啊!要知道他是这样货色,打死都不会收留他!也不会把他介绍给陆经理做事!”和丰楼掌柜从父辈起就生活在关北城,做生意公道,为人也是急公好义,在街坊邻居中口碑都不错,不像是会说谎人。他应该是真不知道,这个人去哪里。
所有疑点都指向这个叫柱子厨子,他却凭空消失。
皂厂场大火,第二天就见报,楼大帅大怒,下令警察局长,拿着柱子画像,全程搜捕。连几天,都没有消息,直到第四天,才有人来
“肯定。”陆怀德用力搓把脸,“这事,十有八九就是他做。”
“他家在哪?”楼少帅突然开口。
陆怀德愣下,“他是城里和丰楼掌柜介绍来,就住在和丰楼旁弄堂里。有和掌柜担保,才用他,可谁知道……”
楼少帅立刻让卫兵带着陆怀德起去找人,若是找不到,便直接把介绍这个厨子和丰楼掌柜给扣。
“要真是他做,肯定是抓不到人。”李谨言看着眼前片狼藉工厂,这事,除怪背地里下黑手,就只能怪自己粗心,前面路走得太顺,有些自满,也太过大意。
意放火!”
陆怀德喝口水,嗓子不再火辣辣疼,当即把他知道事情全都说出来。
原来,这场大火是从存放甘油仓库里烧起来,工厂内明令禁火,除在厂房后独立建造厨房,包括制皂车间都点火星不能有。陆怀德特地安排两个库管看守仓库,就怕有哪个开小差,出问题。谁知道,今天下午,其中个库管吃坏东西,另个库管被人敲闷棍,若不是有人闻到烟味,察觉到不对劲,跑去看眼,他可能就要被烧死在里面!
饶是发现得及时,这火还是没止住,把半个厂子都烧。
越听,李谨言眉头皱得越紧,皂厂防卫不能说是滴水不漏,却也是高墙铁门,里面又有二十多个退伍兵,还有门卫,能够悄无声息潜进皂厂,敲人闷棍,还放把火,这到底是什人?
若是他能提前有个防备,也不会半个厂子都让人把火给烧。现在可是民国初年,不是二十世纪,有些事,他也太过想当然……
李谨言脸上露出抹苦笑,任谁正斗志昂扬,打算大展拳脚时候,却被迎头泼瓢冷水,都不会太好受。
“这事交给。”楼少帅揽住李谨言肩膀,将他抱在怀里:“无论是谁做,都必须付出代价!”
恩声,李谨言放任自己靠在楼逍肩膀上,他告诉自己,就会,就这会,他需要有个依靠。
如李谨言所料,陆怀德无功而返,和丰楼掌柜倒是带来,可他口口声声说那个厨子是他个远房亲戚,去年家里闹灾荒,来关北城投亲。
若不是外人潜进来,难道还是自己人做?
“言少爷,刚刚清点人数时,没说,皂厂新雇个厨子不见。“
“什?”
“他没被烧死。”陆怀德说道:“水会人查看火场情况时,也跟着,刚才又清点下人数,只有这个厨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肯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