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双方依旧在旗人作乱这件事上掰扯不清。司马大总统是铁心要把这个屎盆子往郑怀恩头上扣,郑大总
只是想想,楼大帅都觉得脊背发凉。马险些脱缰绳,他还在做梦呢!
“逍儿,这都是从那个日本女人嘴里问出来?”
“是。”楼逍回答道:“还没有全部证实。”
“不必。”楼大帅语气中带着股山雨欲来味道,“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个!和这些日本特务有牵扯,也不会是什好东西。”
“是!”
潘广兴话说完,潘夫人手就是抖,“老爷,到底是怎回事?”
“还不都是你那个好弟弟闹!”
潘广兴气得想拍桌子,到底想着不能露出马脚,收回手,“总之,这事要是成,说不准还能在大帅手底下做事,咱们两个儿子也能有个好前程。要是不成也只能认命,至少大帅不会再追究之前事,振学和振武就算不得重用,也会衣食无忧。”
潘广兴越是这说,潘夫人就越是害怕,忍不住想哭。见丈夫神色严厉,不敢出声,只能用手绢捂住嘴,眼泪扑簌簌掉。心中对弟弟怨气,从以前分直接升到十分。
为这个不成器弟弟,他们家恐怕都要搭上!早知道死活都要留他在老家,不让他踏进关北城步,可如今什迟……
徐广治说道:“潘广兴是否可信,还不能确定。”
“没时间。”川口怜手中用力,茶杯陡然破碎,“香子下落不明,很可能就是楼家抓她,必须尽快找到她下落!”
“是!”
“潘广兴曾是楼盛丰心腹,应该知道他些秘密,想办法让他说出来。”川口怜眼中闪过抹阴狠,“必要时,不择手段。”
“遵命!”
“那个女人还活着吗?”
“活着。”
“那就好,还不能让她死。”楼大帅握紧拳头,“小日本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不让他们长点记性,老子就不叫楼盛丰!”
楼大帅磨刀霍霍,边算计北极熊地盘,边想着砍日本人脖子。
司马大总统也没闲着。
“老爷……”
“行,有什好哭。”潘广兴挥挥手,“你也往好处想想。事情若是成,咱家在大帅面前就彻底翻身。”
潘夫人终于不再哭。
楼大帅这次下狠心,务必要把日本人在关北城中暗藏势力连根拔起。这些东洋矬子狼子野心,从甲午之前就不断派人潜入华夏,借各种身份掩护刺探华夏情报。有些日本特务行事说话样样效仿华夏人,乍看几乎分辨不出他们是华夏人还是日本人。
北六省中就有许多这样日本特务,关北城中更是不少。楼大帅之前掌握批,没想到从川口香子嘴里问出来要比这多上倍!就连他身边也被日本人埋下钉子!
潘家,潘夫人送走徐广治,走进卧室,就见本该躺在床上潘广兴已经起身下床,哪里还有点醉意?
“老爷,你没醉?”
“没醉。”潘广兴摇摇头,嘱咐道:“你不要多问,今后见徐广治要小心点。”
“哎。”潘夫人跟在潘广兴身边,大风大浪也见过,听丈夫这说,也就不再多问。
“这几天都要出去,你守好门户。也给振学振武送个信,没事就不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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