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李谨言慢慢调整着呼吸,从腰部蔓延至全身酸疼与难言疲惫逐渐笼罩他,他想睡觉,肚子却不甘寂寞叫起来。
楼逍侧过身,沿着李谨言光滑脊背落下串轻吻,似乎对之前自己烙下印记十分满意。
“
“不是定吗?”
“就是定才要和大帅商量啊。”楼夫人嗔楼大帅眼:“旦打起仗来时间上可没个准,小七倒还好,小六是要嫁进钱家,万钱伯喜队伍开拔,他在前线赶不回来,婚礼怎办?总不能让钱夫人自己喝媳妇茶吧?不说面子上不好看,也太委屈小六。”
“还真是这回事!”楼大帅拍桌子,“就说这帮人闹腾准没好事!要不这样,趁着还没打起来,尽快把小六婚事办,小七干脆也起办,反正是杜豫章外甥,正好起热闹热闹。”
“和钱夫人杜夫人都商量过,她们也有这个意思。不过婚事操办起来也不容易,还要请人重新测算日子。年纪也大,忙起来总有顾及不到,想让言儿来帮。”
“他?”楼大帅看着楼夫人,“他能行吗?到底是个男孩,外边厂子就够他忙活,再让他忙这些,他能乐意?”
,王八来抡捶砸,砸碎王八壳,看他还能蹦跶几天。”
楼夫人被逗笑,笑容终究只是在脸上闪而过,接着问道:“和南边真要打起来?”
“大总统铁心,这次是非打不可。反正早晚都要动手,不如快刀斩乱麻,早打完早省事。”
“若真打下南方,咱们……”楼夫人话只说半,话中透出意思却很明显,司马大总统对楼大帅早已有防备,旦南方事情解决,会不会立刻调转枪口对准北六省?就算楼大帅再有实力,也终究只是个地方军阀,除非他能在那之前更上步……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谈何容易?
楼夫人能想到事情,楼大帅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他到底比楼夫人想得更深,也更远。
“不乐意也不行啊。”楼夫人说道:“将来这个家要他和逍儿撑起来,不早点教给他,总不能事到临头手忙脚乱吧?”
“还是觉得……要不,让嫂子来帮个忙?”
“算吧。嫂子那里也忙着呢,再说自己有儿媳妇,又是给自家闺女办喜事,还要去请娘家嫂子帮忙,不是让人看笑话?”
楼大帅讪讪笑两声,到底是同意。
李谨言并不知道楼夫人又给他摊派差事,楼少帅就像是头不知餍足老虎,身上有用不完力气。把他反过来掉过去跟煎鱼似折腾,等到楼少帅终于肯停手,他全身就像散架样,动下都艰难。
“夫人不用担心。”楼大帅说道:“若他真敢动手,楼盛丰也不是吃素。再说,他动别人怎想?不说人人自危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有更重要点楼大帅没说,旦北六省乱,那俄国人和日本人必将趁虚而入。有他楼盛丰在,俄国人和日本人总要顾忌几分,他旦……北六省就成别人碗里肉,只等着怎下嘴!到那时,司马君大总统宝座也就坐到头。
“希望如此吧。”楼夫人叹口气,随即缓和表情,“还有件事要和大帅商量。”
“什?”
“小六和小七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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