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你可来
！”
看着杜维严
脸总算见到救星
样子，乔乐山更加迷惑。李谨言站在楼少帅身边，心怦怦直跳，生怕乔乐山直接句话就揭穿他西洋镜。
乔乐山听完杜维严话，反问句：“
给配方？言少爷说？”
“啊！”杜维严点头，他早年留学美国，和乔乐山交流起来没有太大问题，“有什
不对吗？”
乔乐山看向李谨言，在李谨言心提到嗓子眼时候，突然勾起嘴角，“没有不对。关于硝化甘油稳定性问题，有些建议……”
啊……
整座军工厂占地两千多亩，民国二年建立，前身是个造币厂。楼大帅率军进驻北六省后进行改建，最初只有个枪厂，个炮厂和个机械局。民国三年增设枪弹厂和火药局，只是设备仍比较简陋，大多是从天津机器局搬来。
庚子年后，《辛丑条约》规定，禁止军火和制造军火原料运入华夏，为期两年，还可延长禁运期。自1905年西方诸国逐渐放松枪炮和弹药限制，却很少再向华夏出售军工设备，即便有，也多是淘汰老旧货色。日本倒是没有认真执行这项规定，可楼大帅向和日本人不对付，加之手里直缺钱，购买机器事情就被暂时搁置下来。
目前枪厂和炮厂还不能自主生产，只能进行枪械和火炮维修，枪弹厂产量也很低，枪药也多是从湖北钢药厂购入。相比起汉阳兵工厂和江南制造局，北六省军工产业还在起步阶段，想要发展壮大，至少有很长段路要走。
火药局刚发生起爆炸，楼少帅和李谨言乘坐车子抵达时，厂长杜维严正在指挥工人灭火，他身上衣服被烧穿个大洞，脸也被熏黑。
李谨言长出口气，却没注意到，楼逍正看着他，双黑色眸子深不见底。
“少帅，言少爷！”
“恩。”楼逍点点头，“情况怎样？”
“杜某无能。”杜维严叹口气，“这种炸药稳定性太差，震动或是碰撞都可能引起爆炸，厂子里老师傅也没有太好办法，只能厚颜再请乔先生帮忙。”
就在杜维严说话时候，乔乐山也被楼少帅副官请过来，虽然副官解释原因，可他仍是头雾水。
硝化甘油？他什时候研制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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