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宋大帅和楼大帅样,在战场和官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看事情眼光毒辣,远非常人能比。
他和楼盛丰处境也样,都是手握重权,上头还压着个大总统,不招人忌讳才怪。样是当世枭雄,又分立不同阵营,他们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
“知道。”宋舟放下报纸,手按在腹部伤口,眼中闪过抹狠辣:“要是被知道是谁给老子下黑枪,老子活剐他!”
孙清泉站起身走到门口,朝外边看看,见除警卫走廊上没有其他人,才走回床边,凑在宋舟耳边低声说道:“大帅,私下里托人查,那几个被抓貌似和日本人有些关系。”
“你是说?”
“这事很可能和日本人有关。”孙清泉接着说道:“虽说北方和南方都有嫌疑,可思来想去,无论是司马君还是郑怀恩,都不该在这个时候动手。何况,若真是司马君,那在大帅遇袭当天,山东和湖北不可能点动静没有,就算韩庵山没那个脑子,宋琦宁却不傻!若是郑怀恩……眼下南北随时可能开打,他这不是自乱阵脚吗?郑大炮还没蠢到那个份上。”
宋舟点点头,“你说有理。若是真想死,楼盛丰也就不会借名义给你送药。”
守严密,几乎是五步哨十步岗,无论是谁,管你是天皇老子,在距离医院五十米时就要下车下马,交出配枪,经过卫士排查方能进去探望。
这条规定是宋武亲自定下。宋武是宋舟继承人,将来整个南六省都是他,行事向果决狠辣,比宋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发话,谁敢有异议?
孙清泉前不久刚从旅长升任师长,从他升任旅长还不到半年时间,升职速度快得有些惊人。不过凭借他是宋大帅连襟,本人又有能力,也没人敢随便说三道四。
在距离医院大门还有五十米左右下马,将缰绳交给警卫,又卸枪,孙清泉才走进医院大门。
虽然外面传得风言风语,报纸上也在写,都把宋大帅说得好像命不久矣,实际上宋舟伤势恢复得很好。入院当天确因为失血过多昏迷,却在手术之后第二天就醒过来。伤口也没有出现感染情况,除少数人之外,连宋武都不知道,这还是孙清泉功劳。
突然,宋大帅语气转,“清泉,你这亲戚结还真有意思,楼盛丰那个男儿媳妇,竟然是你妹夫亲侄子。”
孙清泉搓搓手,尴尬笑两声,“大帅,妹子当初嫁人时候,大清朝可还在呢,也没什南方北方,还心想着考秀才,哪能想到有今天啊。”
“哈哈……”宋舟笑起来,却不小心牵动伤口。
“大帅,小心!”
“没事。”宋舟摆摆手,“你和楼盛丰那边也别断联系,南北旦打起来,究竟是个什局势,还有得看呢!”
“清泉,你来?”
宋舟靠坐在床头读报,这几天,看报纸上关于自己消息成宋大帅最大乐趣。
“大帅,今天感觉怎样?”
“好多。”宋舟笑两声,“这上面写得就差准备丧事,还真想马上走出去让他们看看,宋舟还活得好好!”
“大帅,还是小心为好。”孙清泉坐在床边椅子上,“这件事还没查出来是谁动手,大帅不宜再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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