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夫人有喜,按日子来算,已两月有余,难道不该恭喜吗?”
“真?”
“你说可是真?!”
两句问话几乎是叠在起,李谨言回过头,就见楼大帅和楼少帅先后走进来,楼大帅脸惊喜,他边搓着大手,边问道:“刘大夫,你可不能诓!”
赶到现场后才知道两人都没有受伤,楼夫人已经被送回大帅府,李谨言正在安抚受伤百姓,几个兵哥护在李谨言周围。赵局长步三跑上前,顾不得擦掉脑门上汗,连声道:“言少爷,祖宗,你可不能在这里呆着,万还有人藏在人群里开枪怎办?”
“赵局长,也是没办法,总不能放着受伤百姓不管吧?他们可都是受拖累。”这事情明显是冲着楼家来,若是放着这些受伤百姓不管,经过报纸写,哪怕错不在楼家,也会被泼脏水。李谨言清楚看到有几个拿着冒烟闪光灯记者就站在人群后边!这些记者来得未免有点太快……
“哎,这事来办。”赵桓山也看到人群后记者,不得不佩服李谨言,但码归码,还是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
他身后跟十几个警察,听到局长发话,立刻上前来疏散人群,照顾伤员。
基本上该做都已经做,李谨言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没用,还得给赵局长添乱,便十分干脆在兵哥们保护下离开。
场。
刺杀两个人被当场击毙,戏班子里人也都被扣押起来,经审讯后认出个小旦也被掉包。
韩大帅发狠,凡是沾边人个都没留,全部枪毙,连他府里请戏班子管事都没躲过。而那个小旦也熬刑不过,死在监狱里。不过狱卒从他口音分辨出,他应该是个南方人。这下子可是捅马蜂窝。
韩庵山直接向司马大总统拍电报,直言南方之前借宋舟事贼喊捉贼,现在又明目张胆刺杀北方要员,分明是蓄意挑衅,据对不能姑息!
紧接着关北城也出事,插着大帅府旗帜轿车行驶到长宁街中路时,车前突然被扔颗炸弹,车里坐着李谨言和楼夫人,听到有人喊炸弹,李谨言忙护住楼夫人。
等到李谨言走远,赵桓山脸顿时拉下来,把拽过负责长宁街安全排查警察衣领,咬着牙:“就算掘地三尺,也得给把这事查清楚!”
“是!”
李谨言回到大帅府,见胸前飘着缕长髯大夫正在开方子,忙上前问道:“大夫,怎样?”
面貌慈祥老大夫见是李谨言,拱手笑道:“夫人只是受惊,无碍,反倒是要恭喜府上。”
“啊?”险些被炸弹给炸,有什可恭喜?
街上行人也被冒烟炸弹吓得惊慌乱跑,幸好炸弹填装是黑火药,威力不大,并没有伤到几个人,可楼夫人还是受惊吓。
李谨言只得让车子先送楼夫人回大帅府,又派人去请大夫,自己留下安抚受惊人群,并且将无辜受伤百姓送去医院。
“诸位放心,楼家会负担医药费和其他切费用,只管安心养伤。胆敢当街行凶人,必会受到严惩!”
没等惊慌人群散去,警察局长便亲自赶到,当他听到出事是楼夫人和楼少夫人时,吓得从椅子上直接滑到地上。
这是要把天给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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