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有德笑,“你被关在牢里,恐怕不知道外边发生事情。就在几个月前,少帅带兵在满洲里狠狠修理老毛子顿,还从老毛子手里抢地盘,要五千万大洋!”
“什?!”孟二虎瞪大双虎目,“你可别诓!”
“有什必要诓你?少帅本事,你不是亲身领教过吗?”
孟二虎不说话,萧有德接着道:“如今,少帅打算再和俄国人讨点利息。孟二虎,据所知,你家子都是被老毛子给祸害死,走投无
“可不是。”狱卒说道:“也不知道怎回事,其他几个匪首都砍头砍头,吃枪子吃枪子,就这个家伙,直关在这里也没个说法。”
萧有德点点头,示意狱卒打开铁门,“你们都留在这里,进去看看。”
“是。”
跟着萧有德大汉都是身黑短打,腰际鼓鼓囊囊,看就揣着家伙,满身彪悍之气。狱卒常年跟牢里这些穷凶极恶犯人打交道,自然能看出他们都不是善茬,不由得退后两步,声不敢再吭。
萧有德间接着间牢房走过,路过关押王小姐囚室时,脚步顿下,“王典茹?”
不像话,站在牢房门口用力敲着铁门,“闭嘴!都给闭嘴!再不闭嘴老子赏你们几鞭子!”
“呸!”个长满脸络腮胡子,粗壮得像熊样男人大声骂道:“去你X!和震关北抖威风,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那能耐?!”
“你!”狱卒被气得脸色铁青,大汉却更起劲,把扯开早就破烂不堪囚衣,“来呀,你个狗X养!他X披身狗皮,还真当自己是什人物?!”
“你,今天非让你知道厉害不可!”
狱卒被气得失去理智,大汉脸上闪过抹得逞表情,愈发起劲叫嚣:“你来呀,你不来就是孙子!”
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王小姐立刻抬起头,看到站在囚室门口萧有德,仿佛看到救命稻草般,下扑过来,跪在地上抓紧囚室前铁栏杆,“你是来接出去,是不是?!”
萧有德摇摇头,似乎在笑她天真,不再理她,转身走向对面囚室。站定,看着囚室里满身戾气大汉,开口说道”“震关北,或者该叫你孟二虎,想不想从这里出去?”
“出去?”孟二虎嗤笑声,“去哪里?法场?”
“西伯利亚。”萧有德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你被抓到后直关在这里,可想过为何没有杀你?无非是你虽为匪徒,却不失侠义之心,只抢劫劣绅贪,,g,从未伤害百姓,对孤寡贫苦多有周济。少帅敬佩你侠义,打算给你个机会。”
“西伯利亚?”孟二虎掏掏耳朵,“什鸟不拉屎地方。”
就在这时,狱卒肩膀被只大手扣住,回过头就要破口大骂,等看清身后人脸却立刻没声音。
“萧、萧先生……”
萧有德点点头,脸上表情十分温和,“这是怎,怎这热闹?”
狱卒生生打个激灵,这个萧先生可不是好惹,凡是落到他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想到这里,狱卒眼中闪过抹狠毒,便将刚刚大汉所为添油加醋说出来。
“哦?”萧有德听得有趣,“震关北?想起来,就是那个两年前被少帅掀山寨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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