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王充仁握紧拳头,“女儿早已经死,她不过是个冒牌货。”
“是不是冒牌货,不是你句话就能推干净。”邢长庚笑道:“认识王小姐人虽然不多,可也不是没有。何况,楼逍是以什名义把她抓起来?南方*细!”
“……”
“女儿是*细,你这个做父亲……”
邢长庚话没有说完,却足以让王充仁想明白。见王充仁意动,邢长庚接着道:“也不是让你现在就反他,等到大总统收拾南方之后,再见机行事。成功,你就是功臣,失败,大总统也照样能护得你。以王老弟才干,只做省省长未免屈才,但出王小姐事情,留在楼盛丰手下,王老弟不说更进步,就是想保住现在位置,恐怕都难吧?”
乔乐山表情更怪异,用同样蹩脚国语夹杂着英文问道:“你确定想知道?”
“恩。”
“Iloveyou.”
“啥?”
“爱你。”
喙。
鞭炮和贺喜声中,楼家两个小姐被送上花轿。
牢房里,王小姐将碗米饭吃得干干净净,放下饭碗,刚打个饱嗝,腹中却突然阵剧痛……
当天,楼家,钱家,杜家都摆喜宴,关北城里好阵热闹,虽然外头正在打仗,可老百姓们相信,只要有楼大帅坐镇,北六省就安全无虞!
李谨言在吃喜酒人里看到乔乐山,自从他帮火药局解决硝化甘油稳定性问题,又把苦味酸和TNT给弄出来,就被杜维严当成佛爷给供起来。由于硝化甘油事情,李谨言有段时间见着乔乐山总是绕道走,后来想想,既然他当时没有揭穿自己,现在就更不会,纯粹是自己瞎担心。
王充仁咬咬牙,“长庚兄,请容
乔乐山话音刚落,身后猛然响起阵拳风,飞快躲闪开,转头看,就见楼少帅正站在他身后,神色不善盯着他。乔乐山忙举起双手用力摆摆,然后指指李谨言,嘴里飞快冒出串德语。楼少帅神色有瞬间怔忪,脸上破天荒闪过抹尴尬。在这个关键时刻,李谨言脑子终于转过弯,看着楼少帅,想到某种可能,顿时傻眼。
这世界玄幻吗?
于此同时,因病留在察哈尔,没有到关北城来庆贺婚礼察哈尔省长王充仁,看着坐在对面悠闲品茗中年男子,眉头深锁。
“长庚兄,你这样不是为难小弟吗?”
“为难?”邢长庚放下茶杯,“你以为王小姐死而复生,先是大肆污蔑造谣生事,又当街嚷出那句话,楼盛丰还能容你?”
想通之后,李三少出于对乔乐山“仗义”感激,给他薪水和奖金愈发丰厚,乔乐山又对李谨言说串鸟语,李谨言听不太懂,却能从他表情和肢体语言中看出,乔某人是在说,他绝对不会出卖自己!
李三少很满意,果然钱是个好东西。
如今看到乔乐山,李谨言鬼使神差想起梦里听到那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脑筋时没转过弯,直接把他拉到边,将话问出口。
乔乐山听着李谨言蹩脚发音,表情十分怪异看着他,重复句:“Ichliebedich”
“对,就是这句!”李谨言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这话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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