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纸糊,哪有那金贵?”
“总是小心点好。”
楼大帅好不容易老来得子,无论老婆还是孩子,都不能有丁点闪失!想起刚刚在书房里和儿子讨论战况,顿时对不肯消停那几个人恨得牙痒痒。
照目前情况,宋舟肯定
“娘,这……”
“这事就这定。”楼夫人不等李谨言把话说完,便打断他,“不管怎样,端午节那天,亲家母是定要来家里热闹下。你这段时间也忙,想见你面都难,何况亲家母?你把亲家母从李家接出来,为不就是好好孝顺她?天到晚见不着你,她心里能好受?”
李谨言点点头,这事确是他疏忽,不是把二夫人从楼家接出来就万事大吉,做父母哪会不希望儿女承欢膝下?
“娘,谢谢你!”
“家人,谢什?”楼夫人说着,又捻起粒果脯送进嘴里。
送走约翰,李谨言去见楼夫人。
楼夫人正和几个姨太太玩牌,见到李谨言,招手叫他过去。比起半个月前,楼夫人清减许多。听丫头说,早晚吐得厉害,连请几个大夫也不管用,眼见楼夫人脸色不复之前红润,楼大帅急得跳脚,却也毫无办法。
“到底是年纪大。”楼夫人笑着说道:“不比以前,当初怀逍儿时候,就算成日里折腾也没见这难受。”
三个姨太太在旁附和着,见楼夫人有话要和李谨言说,便借口离开。
自从李谨言主持操办六小姐和七小姐婚事,楼家众人对他态度不知不觉产生变化。尤其是三个姨太太,哪怕李谨言算是她们晚辈,对待李谨言也没之前随意。六小姐和七小姐回门当天,对李谨言态度更是十分尊敬。显然在夫家几天,让两个小姐都“懂事”许多。之前和李谨言耍过心思管家下人,见着他也开始低头走路,再不敢生出别心思来。李谨言清楚这是为什,从心里感激楼夫人。
看得好奇,李谨言忍不住拿起粒咬口,立刻就被酸得五官都皱在起,端起茶杯猛灌大口,好歹把那股酸味压下去。
楼夫人看得直笑,“让你嘴馋。”说着,故意拿起粒果脯去逗李谨言,“再吃个?说不准就不觉得酸。”
李谨言被楼夫人吓得心惊肉跳,也不敢随便躲,生怕楼夫人磕着或是碰着,事情就大条。人常说孕妇情绪变化大,李三少前世没经验,今生也没经历过,面对眼前情况只能苦笑。
话说,楼夫人真不是把他当猫逗吗?
楼大帅和楼少帅从书房出来就看到这幕,楼大帅连忙上前扶住楼夫人,“夫人,你小心点。”
“傻孩子,你叫声娘,就该护着你。”楼夫人话说到半,突然蹙下眉头,李谨言忙转身叫丫头,却被楼夫人拉住,“没事,过会就好。”
“还是叫丫头去请大夫看看吧?”
“真没事,不用大惊小怪。”楼夫人道:“找你来,是想和你说说端午节事情。”
“端午节?”
“今天都农历四月二十五,再有十天就过节。”楼夫人从桌上捻起粒果脯,咬口,“想亲家母个人住着总是寂寞,她也不喜欢外出走动,现在身子又不方便,不如接亲家母来起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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