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并没有和姜瑜林说不要同日本人购买武器之类
话，该怎
做姜瑜林会自己把关，就算他拿不准，上面还有楼少帅和楼大
李三少：“……”
第十师和十
师开拔日子转眼就到，后勤部再次忙得人仰马翻，好在姜部长提前就有所准备，才没像上次满洲里出兵样手忙脚乱。
约翰已经同李谨言签订
枪支订单，正如李谨言所说，没有商人在钞票面前不会心动。约翰是个犹太裔美国人，他和大部分犹太人样，拥有虔诚信仰和对金钱永无止境追求。”万发子弹510美元，不能再低。“
李谨言之前并没有购买军火经验，特地询问姜瑜林。当姜部长得知合同价格之后，下巴几乎要掉在地上。
“510美元？”姜部长咽口唾沫，“万发尖头子弹才千四百多块大洋？”
“为什？”
“为给人看。”
“……”给人看？李谨言垂下眸子。日本人还是俄国人？或者是……自己人？
“不用担心。”楼少帅放下报纸，拍下李谨言脸颊。
李谨言点点头，这份报纸是楼家出资办？他之前根本没注意到。
没边！原来听说中东路事件发生时，东北军战斗计划被报纸当新闻刊登出去，他还以为是个笑话……不过，这个记者是怎得到消息？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当初在满洲里打老毛子时候，情报都被捂得严严实实，楼少帅打胜仗消息传回来，报纸上还曾经出现过质疑声音，这次怎轻易就让人给报道出去？
若楼大帅和楼少帅对保密工作看得不重，没有最基本保密意识，那些被砍头日本特务该怎解释？
李三少单手支着下巴，脑门问号。
“在想什？”
“是啊。”李谨言点点头，“这是贵还是便宜？”
“便宜！绝对便宜！”姜部长斩钉截铁道：“除日本人，没有比这更低价格！”
“日本？”李谨言皱皱眉，“咱们还和日本人购买武器？”
“这倒是没有。”姜部长摇摇头，“不过
也听到消息，有个什泰平组合突然冒出来，这段时间正四处活动。据说郑大炮从他们手里买大批武器，价格十分便宜。”
“这样啊。”
民国初年报纸太多，只在关北城内就有好几家报社，这家报社并不起眼。不过，当初北六省军队在满洲里打胜仗，就是这份报纸最先披露，国外对楼少帅报道，好像也是这份报纸率先转载刊登。
这都是楼家手笔？这次，楼少帅让这家报纸刊登北六省军队出兵路线，十有八九是个假消息，他想做什？李谨言猜不透，只能目不转睛盯着楼少帅。
楼少帅：“怎？”
李三少：“少帅，你到底是吃什长大？”
楼少帅：“吃饭。”
不知何时，楼少帅已经站在他身后，手按在他肩膀上，俯身拿起桌上报纸翻起来。
“少帅，会开完？”
“恩。”
报纸上消息并未让楼少帅脸色产生任何变化，李谨言心中疑问更深，心中隐隐有个猜测，难不成这消息是被主动泄露出去？
“这家报社是楼家出资。”楼少帅不等李谨言问出口，便帮他解惑，“消息是让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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