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
两人正说话时候,楼少帅马队已经到。个多月未见,李谨言只觉得楼逍气质更显凌厉,如果之前楼少帅是把出鞘战刀,如今这把战刀已经开刃染血。
马队行至近前,隔着十几步远,楼少帅便从马背上跃而下,身后兵哥们也纷纷下马,其中还有几个陌生面孔,没等李谨言仔细打量,楼少帅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先同楼夫人问好,然后单手托起他下颌,定定看他会,突然冒出句:“瘦。”
“啊?”
李谨言眨眨眼,楼少帅已经放开他下巴,把握住他手腕,“走吧。”
楼夫人也得到楼少帅回来消息,笑着和二夫人说道:“这下可好,逍儿回来,言儿不必那累。”
二夫人笑道,“这是夫人爱护他,哪样不是他该做?”
“话是这说,到底是个孩子啊。”
两人正说着话,丫头来报少帅已经快到家门口,楼夫人要起身去迎,二夫人和丫头劝几声却没劝住。
“知道自己身子,没事。逍儿去就是个多月,心里惦记。”
够个五口之家生活好几年。
果然军阀要被打倒不是没道理?身为要被进步人士打倒对象,李三少表示压力山大。
“二管家,这几项费用看能省就省点吧。”李谨言虽然能赚钱,却不愿意在不必要地方铺张浪费,只是过个生日罢,用得着这大操大办吗?
“言少爷,这可不成。”管家摇头,“过生辰哪有不请戏班子?”
“请什请。”李谨言眼睛瞪,“娘现在听不得吵闹,也不得意这些,真想听戏去戏院不也样?况且大帅去京城,少帅还没回来,除这府里大多是女眷,家里家外人多口杂,万出点什岔子谁负责?不请!还有汇丰楼酒席,和丰楼点心,花那些钱做什,自家厨房当摆设吗?”
虽然隔着手套和
儿行千里母担忧,况且又是去打仗,二夫人理解楼夫人心情,让丫头好生扶着楼夫人出房门。
李谨言就算再纠结也得去大门口接人,站会突然想起来件事,转头对丫头道:“去和厨房说,用鸡汤下锅面,多放几个荷包蛋,记得用大锅,至少做足二十人分量。”
“哎!”
北方有讲究,出门饺子进门面,之前这些事都是楼夫人安排,现在家里事都归李谨言管,险些被他忘。给楼少帅做面条,碗是绝对不够,得论锅。加上跟着他回来护卫,那就得用大锅。
楼夫人恰好在这时走出来,听到李谨言话马上添句,“二十人分量可不够,跟着逍儿那几个小伙子个顶个饭量大,下两锅,至少得够三十个人吃才成。”
二管家缩脖子,言少爷说确有道理,可关北城般大户人家过生辰不都是这办?
李谨言正翻看宴请宾客名单时,丫头突然脸喜色跑进来报信,“言少爷,少帅回来!”
李谨言刷站起来,“你说谁回来?”
“少帅!”丫头说道:“队伍刚进城,城里老百姓都跑去街边看呢。”
李谨言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丫头和二管家都看着奇怪,言少爷怎也不说句话,该不是太高兴,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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