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长庚将目光转向王充仁,“王省长,大总统可待你不薄,你就是这回报他?”
“大总统?”王充仁摇摇头,“长庚兄,王某人虽不精明,却也不是傻子。那些骗傻子话还是免吧。至于那个不孝女,你也不要再提,只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你从开始就骗?”
“长庚兄见谅,各为其主嘛。”
王充仁笑得憨厚,邢长庚却是气得咬牙,他还没栽过这大跟头。手向腰际摸去,却被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汉子扭住手臂,脚踢在膝弯跪在地上,身上枪也被拿走。
察哈尔
邢长庚走进省长王充仁宅邸,突然皱下眉,立刻转身,身后大门却已经关闭,两个穿着黑色短打汉子站在门口,分别手持把毛瑟二十响,枪口直指邢长庚。
“王省长,你这是做什?”看到站在正堂门口王充仁,邢长庚语带怒气说道:“你请来就是为让手下拿枪对着?莫不是小弟哪里得罪你?”
“当然没有。”王充仁笑道:“请长庚兄来,是因为有个人想见你。”
邢长庚看着王充仁,“见?是谁?”
,“你在里面吗?”还是没有声音,李谨言干脆推门走进去。
室内片昏暗,李谨言想去按墙上电灯开关,手却突然被按住,“少帅?”
不等他抬起头,就被把抱进楼少帅怀里,铜纽扣压在他嘴角,生疼。李谨言没出声,伸手环住楼少帅腰。过半晌才开口说道:“少帅,你天没吃东西,肚子不饿?”
楼少帅没有说话,只是箍在他腰上手臂更加用力。
李谨言叹气,楼少帅不过也才二十岁,突然遭逢大变,所有重担全都压在他肩膀上,既要防着外人,又要小心内部,还要花费精力追查楼大帅遇刺幕后真凶,桩桩件件,李谨言自问换成自己会怎样?答案不是撂挑子就是立仆。
“邢长庚,你和说实话,就让你死痛快点。”楼大帅站起身,走到邢长庚面前,“你和日本人那些勾当,大总统知不知道?”
“不知道什日本人!”
“不知道?”楼盛丰拍拍手,个脸色苍白,身材瘦削男人从门后走进来,“这个
“见面就知道,请随王某来吧。不必担心跟着你来人,只要长庚兄识趣,王某保证他们性命无虞。”
邢长庚四周扫眼,除门口两个汉子,这院子里至少有不下十五支枪口对着他!眉头皱,提步跟上王充仁,他倒要看看,姓王搞什名堂!
当看到王充仁嘴里要见他人是谁时,邢长庚脸色骤变,那人身灰色长衫,大马金刀坐在正位,不是楼盛丰是谁?
“楼盛丰?你不是……”
“不是被炸死吗?”楼盛丰冷冷笑,“可惜楼盛丰命大,没那容易死!”
“先放开,吃点东西。”李谨言拍拍楼少帅手臂,“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不行。”
“……”
“什?”李谨言侧过头。
“没有。”楼少帅探手扣住李谨言后颈,手指插进乌黑发间,嘴唇蹭过李谨言额头,声音低沉,“你很好。”
李谨言愣下,楼少帅不是第次说这句话,可此时听来,好像和以前每次都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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