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态度随意笑笑,还伸手掏掏耳朵,“沈先生,所谓忠心不忠心,可不是你说就算。你觉得凭你之前所作所
“什?!”李谨言倏地站起身,目光直视沈泽平,字句说道:“在问你,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姓什,也忘记是什身份?”
沈泽平貌似早就想过李谨言会说这样话,神情丝毫未变,“你是楼家少夫人,可你是个男人!”
话里意思很明显,他不相信李谨言会和楼家条心,李谨言是个男人,委身楼家十有八九是迫于楼家权势。如今楼大帅出事,楼少帅到底年轻,能不能撑起北六省还是个未知数。沈泽平和李谨言样知道西药厂对楼家重要性,所以,就算背上骂名,他也要将李谨言从药厂中赶走!
沈泽平将自己摆在楼家忠臣位置上,却忘记件事,或许是刻意忽视这件事,他此刻所作所为和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有什区别?
“那又如何?”李谨言并未因沈泽平话生气,反倒是冷静下来,“身份不会因此改变,现在姓楼!”
李谨言发现自己好心全白费,他想和别人开诚布公好好谈,别人未必能体会他苦心,反倒指责他别有用心!
“沈某蒙大帅信任,为回报大帅,必不会眼睁睁看着心怀叵测之徒夺取楼家家业!”
西药厂副经理沈泽平语气冷硬,对李谨言非但没有丝尊敬,反倒带着股敌意和轻视。
李谨言皱眉,他得罪过这个人吗?他这股敌意从何而来?昨天还只是找他茬,今天怎就突然搞得像阶级斗争样?环视众人,从西药厂副经理到下面三个车间主任,加上财务经理,除车间赵主任,其他几个人都躲开他视线,副谁也不得罪样子。
李谨言脸色沉下来,真当他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沈泽平嘴里心怀叵测之徒是指谁,他吗?简直岂有此理!
话落,李谨言扫视众人,语气倏地变,“是楼家人,会谋夺自家家产?简直可笑!依看来,心怀叵测别有用心人不是没有,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是谁,你们心里应该有数。”
李谨言话就像是把锤子,下下敲着众人脑袋,他们不约而同看向沈泽平,难道……
“你这是污蔑!”沈泽平厉声说道:“血口喷人!”
“原来沈先生还知道这两个词吗?”李谨言对沈泽平称呼变,“既然知道,就该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比起你,倒是更有立场怀疑某些人居心不良,想要谋夺西药厂。”
“你……”沈泽平指着李谨言,手指发抖,“沈泽平跟随大帅三十年,对大帅忠心天地可表,岂是你这黄口小儿能随口污蔑!”
“沈经理,你清楚自己在说什吗?”李谨言说话也不再客气,人家就差直接扇他巴掌,他还笑脸相迎?又不是脑袋被驴踢。
“沈某当然清楚,想必言少爷也清楚。”
愣片刻,李谨言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人脑袋里是不是有个黑洞?他谋夺楼家家业?
“沈副经理,你是不是搞错什,心怀叵测谋夺楼家家业,你倒是尽忠职守?”李谨言嗤笑声,“你以什立场说这些话?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姓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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