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现在若不是大白天,恐怕几个胆子小已经吓晕过去。
司马大总统是反驳不成,不反驳也不成。
不反驳,就是承认自己无能,反驳话,难不成说邢长庚所作所为全是听他命令?
邢长庚不是楼家人或是证人牵扯出,而是由孟稠嘴里供出,这已经落实邢长庚罪名!若司马大总统敢承认邢长庚是奉命行事,他就等着名声被人踩进泥里吧。
李谨言忍不住看司马大总统眼,这位显然被楼夫人话给堵住,脸色可真够精彩。若这话是楼少帅说,他还有解决办法,但出自楼夫人口,司马君没有丝毫办法,难不成他还要和个女眷口舌争锋?
就在这时,楼府二管家上气不接下气跑进来,脸色发白,像是见鬼样,“夫人,少帅,门,门外,大帅……大帅!大帅回来!”
,若有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下地狱,拔舌下油锅,来生投个畜生身!”孟稠知道,只有让楼少帅相信他,他才能活命,只有这些人都死,他家老小才不会走上黄泉路,“少帅,和这些人联系是谁也知道!就是邢长庚!”
哗!
灵堂里彻底炸开锅,众人看向司马大总统目光有惊讶,有怀疑,有不耻,司马大总统也终于有些绷不住,从孟稠开口,他就料到事情不妙,可他不能出声阻止,那更是欲盖弥彰。
邢长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
司马大总统咬着牙,北方z.府里谁不知道邢长庚是他司马君心腹?若将事情推得干二净,说他完全不清楚邢长庚所作所为,没人会相信。这种吞并他人军队或是私下里挑拨事情并不少见,但不能被摆在台面上,还是在楼盛丰刚死不久情况下!
楼夫人顿时满脸惊愕,点没有作伪迹象,楼少帅依旧是张冷脸,李谨言左看看右看看,决定还是向楼夫人学习,十分“得体”露出脸惊讶,虽然慢半拍。
“二管家,你说什?”
二管家总算喘匀气,手朝后指着,声音都有些发抖:“门外,大帅,大帅回来!”
他话音刚落,身长衫楼大帅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展长青跟在他身后,朝吃惊展夫人尴尬笑笑,“夫人,有话随后再说。”
楼大帅将帽子抓在手里,呵呵笑两声:“这入殓出殡没主角怎成?好歹也该来露个脸。”
更甚者,他是大总统,和楼盛丰还是拜把子兄弟,把兄弟尸骨未寒,他这个当大哥就算计对方家业,还是以主欺臣,传出去他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声望更是会落千丈!
“这件事定严查!”司马君终于开口,“长风,伯父必定会给你个交代!”
事到如今司马君也只能如此说。以伯父自称,或许也是想要让楼逍给他留几分颜面。
“大哥,你和盛丰几十年兄弟,们自然愿意相信你。”楼夫人被李谨言扶着走出来,眼圈通红,就像刚刚哭过,“只是你对手下太过宽和,让他们没有顾忌,肆意妄为,今日是对北六省,他日呢?”
李谨言忍不住咋舌,这话听着像是在为司马大总统开脱,实际上却是在说司马君识人不清,没有御下之道,还有纵容嫌疑,身为上位者,这可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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